边却是变得软弱起来。
“君子,我与上卿同殿为臣,孤乃是为了大齐的国法在执行,还请君子看在这一点博面上,返回去吧!”
城门吏实在是懊恼高虎的言语,是以,话语里面也是带上了几分的恼怒。
只可惜他人微言轻,出来的恼怒话,也是带上了三分的祈求。
高虎已经怒不可止。
回去?
他就是在家里呆了好些时日,心情烦闷,又不能去宫内找芮姬,这才想要去城外找乐子的!
这老头让自己回去?
“滚!”
高虎从一边的御者手中夺过了鞭子。
他握着鞭杆和鞭梢,手指城门吏。
“老头,朕见你年长,不与你计较,速速滚开!”
“来人呐,给我将据马搬开!”
城门洞并非是电影里面演绎的那样,进出的人络绎不绝的。
实际上古时候,城内与城外几乎是没有什么交集的。
就算是有人想要进城贩卖木柴,也只是一大早就进城了。
寻常的时候,除了三五商旅,便只有出城的人员。
况且没有身份地位的老百姓,不管是进城还是出城,都只能走城门洞两边的角门。
至于中间格外雄浑的大门,那是给有官身的人行走的。
正因为这座大门平素都是没有什么人行走,是以,城门打开之后,在没人经过的时候,会在城门洞下,放置了据马的。
高虎可是高氏的嫡子,他这么一,周围的那些戍卒,自然忙不跌的上前,就要移开据马。
高虎厌烦极了,这个死老头,爷今儿心情不好,不要来烦我!
高虎驱车就要出城。
“君子,你不能去城外打猎!”
哪知道那不怕地不怕的城门吏,竟然一把上前,拉住了高虎车驾的缰绳。
“君子,此时正是初春,万物复苏,生灵交配繁衍的最佳时机。”
“君子此时每射杀了一只野兽,今岁冬季,便会有一个农人死在大雪之下的啊!”
城门吏喋喋不休。
高虎瞬间活了。
他举起手中的马鞭,没头没脸的就朝着城门吏身上抽了过去:
“老东西,找死不成!”
“就算是春季又怎么样,老子想要去打猎,不成啊!”
高虎大怒,一边抽,一边骂骂咧咧。
那城门楼毫无征兆的就被抽了一鞭子,当即衣衫都破了,身上火辣辣的,想来已经抽的起了紫痕。
城门楼都被打蒙了,他正待躲避,哪知道,一阵劈头盖脸的鞭子,就抽了下来。
高虎一边挥舞着鞭子抽打城门楼,一边骂骂咧咧:
“老匹夫,胆儿挺肥啊,爷的车驾,你都敢拦!”
那城门楼想要躲避开来,但是,狭窄的城门洞里,前后都是高虎的人,他被堵在了城门洞里面。
最重要的是高虎的鞭子又长又重,抽在人身上,当即就起了紫痕。
没几下,城门吏身上的衣衫就被抽烂了,他浑身血迹斑斑,一张老脸,早已被抽的鞭痕无数。
至于头上的兜鍪早就不知道飞到了哪里……
甚至,就连挽着头发的簪子,都被打断了,他披头散发的,看起来糟糕极了。
城门洞这边的事情,早已吸引了一众过往行人观看。
甚至,还有人止不住的想要指指点点。
实话,城门吏和高虎的冲突,虽然城门吏并没有任何的过错,但是,围观的黎民,却是没有了城门吏好处的!
“看到没,就是这个老东西,前我带着我家二丫看病,丫头脑袋的热的厉害,我身上又没带多少钱,这老儿倒好,只是一个城门费,竟然硬是要我先交了!”
“就是就是,这些钻在钱眼子里的人呢,就得这样的恶人磨他!”
人们指指点点,这架势,只让城门吏欲哭无泪。
他不过是奉章办事罢了,焉何这些黎民竟然这般他。
人群里,一个七八岁的男孩,满脸的不忍。
“可是,这人的也是不错啊,他这个时候都是动物生宝宝的时候,不能去猎杀啊!”
男孩一脸童真的话语,只让周围人脸色大变。
一个中年妇人急忙跑了出来,她一把抄起了男孩,然后脸上堆着笑,伸手却是捂住了男孩的嘴。
“你闭嘴,大人的事情,你知道什么!”
夫人伸手携起男孩就走,丝毫不顾他正在挣扎……
“呜呜,娘,我的是真的啊,呜呜,你放开我……”
男孩踢腾着,却是被妇女直接锁拿回家,然后“嘭!”的一声就关上了房门。
里面传来了一阵竹笋炒豆子的声音……
未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