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
两位家主,都坐镇都城本宅,以此来麻痹国高二卿。
因为若是硬碰硬的话,他们还不是国高二卿的对手。
就是在这个主要作战方针上,田白才定下了拉拢被排挤的家族,让他们先行发动,搅乱国高二卿布局的方针。
他知道,只要这些家族发起之后,那么国高二卿必然会将齐国唯一征兆在伍的一都军队,调到都城,守卫大龙的。
然后必然会征兆五都之军,待到五都之军齐聚的时候,才会以优势的兵力,反推叛军。
田逆想了又想……
田白刚才下令让那些家族出兵挖断五都之兵前进道路上的桥梁,阻碍他们的行军速度,同时让他们吞下二卿散在各地,前去威胁他们的军卒……
这么一来的话,他们当下只要能够干掉了都城这边的军队,然后或是捉拿,或是杀死了二卿,那么,这一场拨乱反正就会宣告完成。
而白之前让人请阳生回来……
看来,白这是要废黜孺子荼,改立阳生为君了啊!
他现在唯一的缺陷就是没有预先将田鲍两家的子弟给征兆起来……
这应该就是百密一疏了。
如此,自己就帮他将田鲍两家的兵卒,给召集起来吧!
……
“白,主宅那边,是不是要加强防范,毕竟家主他们可都在京都呢!”
田逆开口提醒道。
“不能动!”
田白摇头。
“我们在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动,国高势大,一万兵卒,足以扫平我们了,所以,在这个时候,我们本宅那边只能是外松内紧!”
田白给了田逆一个安心的眼神:“尊祖了,咱家的灰衣人,足以保证本宅那边的安全,这是在国高没有鱼死网破之前!”
“所以,这个时候,主宅那边,只能由京都的力量去防卫,我们若是调人进去,国高二卿可就会明白是我们在背后搞鬼,如此一来,他必然会先行解决了我们主宅的!”
田白拍了拍田逆的肩膀:“你放心吧,我会在咱们的军队来到之前,安排人手潜入京都,防卫尊祖他们的!”
田逆只得应承下来。
……
杞国距离营丘,只有不到三百里道路。
田鲍一万联军驻扎与此。
俗话人上一万,无边无沿。
一万齐军的营伍,足足蔓延十余里,再加上他们怀着别的念头,是以,军伍之间的距离更远。
自从驻扎在这里开始,田鲍联军,就开始驱逐别的势力派来的探子。
其中以国高二卿派来的探子为甚。
只要是被田鲍联军发现的探子,直接就会被打晕,然后丢到了远处,甚至,有时候还会被剥去了浑身的衣衫,只留下一件遮羞的犊鼻裤。
当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国高只是一笑置之。
毕竟他们强夺莒地,人家心中有气也是正常的。
田鲍联军一驻扎就是十几不动弹……
时间长了,也就没有人在朝这里派遣探子了。
此时,这一万大军的驻扎地,却是熙熙攘攘的,到处都是人。
很明显,田鲍联军故意扩大的营盘,又来了不少的军队。
但是,这一切,国高二卿再也无法知道了!
因为,这些来,田鲍联军已经将任何一个胆敢进入军事区的探子,都给赶走了!
田豹站在大帐门口,笑着对领军而来的一个卿士拱手弯腰:
“仲父终于来了,你要是在晚一些,侄怕是就要睡着觉了呢!”
鲍息哈哈大笑,伸手扶起了田豹,然后也给他微微点头,回了礼:
“贤侄笑了,你这田氏虎子,委实实力不弱,你这营伍扎的,就连我也是自愧不如的。”
“仲父廖赞了,侄这微末之能,当不得仲父夸奖!”
两人笑一阵,田豹伸手邀请:“仲父,入账内详谈!”
“好!”
鲍息乃是鲍氏世子,地位与田氏田恒一样的,单单是看身份,是要比田白都高一些的。
再加上,两家世代联姻,而按照辈分,鲍息正好是田豹们这一代饶叔父。
因此,面对田豹的相让,鲍息只是客气了一下,然后就当先走入了大帐之内。
两人并排在主位上坐下,一众大将也是纷纷入了席。
鲍息开口道:“我带军赶路,消息不畅,不知道京师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形?”
田豹开口道:“白让那些合作的大夫们挖断了五都通往京师的桥梁,将他们给阻挡住了,现在那些人一边修路一边赶路,进展很是缓慢。”
“至于国高分派往各地的军卒,却是已经消失殆尽……”
鲍息听完之后,摇头长叹:“二卿自以为势大,飞扬跋扈嚣张之至,却是不知道势不可用尽!”
“是啊!”
鲍安脸上全是讽刺的笑:“前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