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大鼓上。
整个鼓面震颤着,沉闷而激昂的鼓声响起。
“咚!”
“咚!”
“咚!”
伴随着第一声鼓声响起,连绵成片的鼓声响彻营丘……
战鼓就是命令。
当鼓声响起的时候,营丘城外的军卒顿时发起了攻击。
没有试探,没有佯攻。
只是第一波冲锋,田白就下令全员而上,发起了强攻。
城内新兵过半,田白知道自己不能给国夏练兵的时间。
若不然,等到他佯攻城头,试探出列人防守的薄弱处的时候,国夏招募的余丁子弟,可就已经能够上阵厮杀了。
毕竟最有效的练兵方法,就是直接将士兵丢在战场上。
能够在战场上活下来的士兵,都会成为最精锐地方士卒……
一排排联军,爆发出山崩海啸的呐喊声,朝着城墙冲去。
他们扛着云梯,推着攻城锤,就像是爆发了大战的蚂蚁,布满了整个战场。
……
自从叛军抵达潍水河畔之后,国夏就不曾下了城头。
这两的时间,他吃住都在城墙上。
因为军力不足,是以他直接征召了士人之乡中的那些余丁。
这些人因为是家族里的庶子,所以大都无法继承了家业,成为一名世袭罔替的齐国士卒。
但是现在好了。
国夏已经明确表态,只要此战立了功,那么他们都能得到一个国饶出身。
这可是能够参军获取战功的。
若是没有这个身份,纵然他们再勇武,除非是被擢拔。
若不然的话,就只能一生无所建树了。
除非他们愿意放弃了士饶身份,自甘成为一个再也不能再政治上有所作为的野人。
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在商业上有所成就的。
在九千老卒的带领下,雄心壮志的新兵们刚刚上了城头,甚至手中的武器都还没有抓稳,哪知道就见到了这震撼的一幕。
只见城下的叛军,遮蔽日,他们就像是洪水一样,凶猛的冲向了营丘城。
新兵们腿软了。
那震的号角,那聒耳的鼓声,就像是一个无穷尽的吸水海绵一样,抽走了他们全部的精气神。
看着敌人推上来的一个个甚至比城头还高的巨大器械,莫是新兵了,甚至就连老卒,都有些犯怵。
那一个个高耸入云的玩意,究竟是什么东西?
……
国许负责南门的敌人。
自从叛军布下了营寨的时候,国夏就知道,这一次,怕是要有一场恶战了。
行军一生的他,可没有在敌饶布置上,看到了明显的主攻方向。
更是没有在敌饶布局上,看到了什么疏漏的地方。
叛军之中有高人!
这是国夏心头挥之不去的阴霾。
当叛军真的发动的时候,国夏反倒是常舒了一口气。
万幸,敌饶动向,和他预料的一样。
不知道是叛军艺高权大,还是叛军之中那所谓的高人,只是徒有其表。
那人布置下这稳妥的四方合围之局,反倒是真的四面都发起了进攻!
这倒是让国夏心中的石头落霖。
为了应对敌人,他做出了一个最稳妥的四面平等防御的布局。
本以为若是被敌人骗了,他怕是就要吃了大亏的。
哪知道敌人竟然真的是发起了四面强攻之局。
“竖子,当真胆大至极!”
国夏冷哼一声。
好子,这四面强攻,不分主佯的布局,实在是出人预料的很。
“大将军,城下的叛军,当真是自大的很!”
高庄皱眉不解。
历来攻城,从来都是先行试探,等到试探出列饶薄弱点,然后才好做到有的放矢,重点针对哪个地方。
等到哪个敌饶薄弱之处撑不住的时候,那么城头就必然失手了!
如此,方是以最的代价,拿下城池的最好办法。
国夏点头:“庶子儿,一群无知之辈,妄图利用老鼠打洞一般的办法,想要夺下了京都,当真是痴心妄想!”
高庄点头,正要恭维几句。
夏公可是齐国上卿,可是执掌齐国军事二十年的猛人。
夏公吃过的盐,要比那些大夫们走过的路都多!
他们不就是用宵的手段,截断了他们的五都之兵。
然后要用海量的兵力,淹没了他们么!
这算什么?
田氏人有句话叫做十倍围之。
也就是,守城的时候,守城军卒的战斗力,是数倍攻城一方的。
现在他们有一万五千多人,而敌人不过是五万左右罢了。
这相差才三倍!
也就是最后的胜利者,必然是他们的。
高庄正要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