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智慧种族能够比拟的。

这也让流光域人族在岁月神域的名声更大，在兽族的名单更黑。

至于留下来和流光域人族共患难，张长空想都没有想过，主要是现在的流光域人族不纯粹了，以往张长空的语言就是流光域的法则，现在，很多后起之秀来到智慧种族联盟见了所谓的“世面”之后，不只是对张长空“太上”之名嗤笑，就连白莲帝国内都出现了六个王国，让白莲帝国名存实亡。

甚至，要不是苏慕烟五人稍微了解一点张长空的实力，这些年怕是都有不自量力的真人或者踏天境来挑战他张长空了。

甚至，张长空怀疑流光域人族内出现了一些人奸，其中甚至有真人，因为据他得到的信息，流星大陆那边过来的地穴族也就是人族之内，也有了修仙传承，其中还有人修炼成真人了。

要知道，真人境的部分传承，只有流光域真人或者将要晋升的法师才能了解的，而且还有约束。

其中将要晋升法师了解到的只有晋升之法，真人才能得到部分张长空传下来的修炼之法。

法师不好说，毕竟会被搜魂，有些圣器甚至秘术可以绕过约束，但是真人就不同了，他们的灵魂不在体内，存于域外，理论上就算是神，都难以捕捉到祖阶的灵魂。

真人境的传承外泄，十之八九是流光域人族真人主动为之，就算人族的远古圣器永恒誓约很强，但是符文种族内也是有圣器的，只要主动配合，付出一点代价违背誓言也是可以做到的。

这也是张长空越来越不待见流光域人族的原因，要是有时间，他都想自己清理一遍流光域人族了。

这种情况下，他又怎么会留下来和流光域人族共命运？

“看来，我也得考虑什么时候撤了”。

至于青灯符圣化身说的不得放弃，张长空只当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