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

因为云影融入无回冥土之后张长空神识扫描不到他的肉身，只能生生打碎真器无回冥土。

张长空停下后一时间顾不得收集灵魂残片，此时他还有一点骇然。

真人的法力单位时间内法力输出是有限的，大多数真人都是攻低防高，就算想要一股脑输出大量法力，大概率也很难做到，加上真人的法力回复快，所以真人才能战斗数月一年，战斗伤害主要靠“刮痧”累积，胜负往往看“蓝条长短”和“回复速度”。

刚才张长空有自己主动输出法力，但是一秒一万道法力，主要还是大地之神本身在“拉扯”他的法力，要不然靠他自己，虽然“不普通”，但最多一秒一千道法力左右就算的上“法力狂涌”状态了。

瞬间大量输出法力时张长空惊了一瞬，但是他也是活了数万年的人了，虽然半生战斗相比一般尸山血海杀出来的真人不算多，却也自称和圣兽交过手而存活，什么大场面没见过？

虽惊不乱，既然攻击，自然要看到效果之后再考虑持续还是中断。

等看到无定真人和玉虚真人如虫子一样被拍碎碾死时，决断就下了。

张长空放下疑惑，呼出一口气。

胜利了。

大地之神的双眼注视了一下变得通红，冒着白烟的双拳，那不是摩擦生出的热，而是极致震动让得双拳似是要自燃一样，也幸好张长空的真器都融入了珍贵的虚空材料得到巨大的强化，要不然，打碎别人的真器自己的真器也要碎了。

张长空通过大地之神再看了一眼金色的花纹，然后看向云影真人死亡的地方，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