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谢几位盛赞,雷云汗颜。”
“行了,公子吩咐,支援芸娘,孙膑,咱们赶紧去把,别在这墨迹了。”
“公子,我们这就去。”
此时,看着墨家八子渐行渐远,雷云终于长出了一口气。片刻间,惨叫响起。两百多胡人,人头落地。被绑的上郡人,此时各个如同筛糠一般。而雷云并没有理会他们,因为他心里清楚,这些人,八成已经投靠了胡人。
半个时辰之后,所有人整队完毕。毕竟这些人之前受到了奴兵训练,所以只要稍加约束,即可成军,而经过雷云训练的兄弟,各个身上带着一股子威武,加上这次长途奔袭,大开杀戒,自然身上带着浓重的杀气。只会起本已有所训练的乡亲,倒也是行云流水,毫不拖沓。整队完毕之后,开始向高阙要塞行军而去。
高阙坍塌的要塞下。
“云哥,你们可算来了。我在这无所事事,可急死我了,听见你们那边有炮声,怎么回事?”
“没事,杜泽。就是一些胡人守卫,和一些投靠胡人的周人奴兵,利用营地地形在和聂直,曲义他们周旋,我命人炮击了营地,炸毁了营帐,他们就无所遁形了。说到底,还是聂直,曲义他们没经验,不过现在已经解决了。”
“你们现在速速将收缴胡人的兵器分发给咱们的乡党,乡亲。先武装起来,把胡人,匈奴人控制住。然后让他们把这里清理了,现在就等芸娘和孙膑他们了。”
“诺,云哥。”
简陋的武器,快速的被分发了下去,被分成了百人一队。在高阙坍塌的要塞周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半圆型包围圈。历时将近三个月的折磨,虽然让这些然看上面色憔悴,衣衫褴褛。但此时,无形中又有了一种解脱,一种扬眉吐气的欢快神采。
雷云骑在马上,缓缓的走到了中间的位置。
“各位乡亲,在下沙河村,雷云。今天早上,我带着兄弟,袭击了胡人的驻地。干掉了胡人和匈奴人三万余人。还有三万余人,被困在这高阙的阴山山谷内。一会,他们会被放出来。但是我希望咱们的人不要无故的攻击,和欺辱他们。”
“雷公子,本来公子不远千里,前来营救乡党和乡亲。咱们这些虽然是山野之人,但也知道报恩。不过公子所说不让咱们攻击他们,侮辱他们。公子可知他们是怎么对待咱们啊,乡党们被劫掠到这里来,足有五万三千多人。当初奴兵营挑选奴兵,足有三万四千多少年和汉子。眼下公子看看,四千多人就这么没了,稍有不从,不是被鞭打至死,便是被吊死。”
“就是公子,公子可能有所不知,被强逼着在这修建要塞的妇孺,每天都有人饿死。稍有姿色的便会被胡人汉子拉走凌辱。过些天玩腻了还会被扔回来修建要塞。不好好给饭食,干不动活就会被鞭打,每一天都会死人。”
“安静,大家说我都知道,这还不算他们在上郡劫掠的时候,杀死的一万多乡亲父老。我娘也被他们杀死了。但是,我们可以在战场杀死他们。但是我们跟他们不一样,我们不会虐待他们,不过无故攻击他们。不然,我们和他们有什么区别?”
“我可以告诉各位乡亲,我不让你们无故攻击他们,不让侮辱他们,但是我也不会轻饶了他们。打不过就投降,将来在降而复叛。这天下就没有那么好的事情。但是,我希望乡亲听从号令。莫要生乱,否则,也别怪我雷云翻脸无情。”
“好,我们且听雷公子安排便是。”
“杜泽,火炮准备。聂直,曲义,铁柱,二牛,你们分散队员,各自带领三个百人队,严防不测。”
“赵括,带几个人,传话给里边的比卢图,让他清理碎石,带人出来把。”
“诺,云哥。”
时间慢慢流逝,比卢图的败兵还没出来。芸娘和孙膑来了。芸娘双眼红肿,明显的哭过。
“云哥,这帮人简直是畜生。他们不仅劫掠了咱们,连自己的胡人部落都不放过。关押妇孺的营地,足足有四万多人,全是妇人和孩子。各个缺衣少食,面黄肌瘦。我刚才看见一个胡人妇人已经死了,孩子还在她怀里吃奶。呜呜呜~~~~~。”
“公子,还是膑来说把。这个营地之前便关押了很多小的胡人部落的妇孺。都是劫掠来的,人数有两万六千余人。加上这次劫掠而来的咱们的百姓,人数有四万余人。看守到是没有几人,我们几下就解决了。问题是有些水土不服者,已经开始出现皮肤溃烂,奇臭无比。每天都在死人,这些天两千余人身死。适才我和芸娘给这些人紧急处理了一下,但是杯水车薪。公子你看怎么办?”
“铁柱,把所有人的急救包集中起来,包括大车上备用的,交给芸娘。”
“诺,云哥。”
“芸娘,咱们的急救包只有五百多份,你省着点,先挑选严重的处理,用刀划开烂肉,挤出脓血,清理烂肉,然后以酒精消毒。咱们倒是还有一些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