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这些事只能被来回扯皮,永远不会有结果。”
“也就是,只要咱们把握一个基本的分寸,永远不要去触碰诸国的基本利益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情无所谓,因为咱们永远不能做到收买所有人,所以只要亮明立场,得到一些饶支持,同时得罪一批人也无所谓。”
“其实掠夺的精髓并不难,只要你掌握分寸,知道方向,所谓商品和文化输出其实本质就是向贵族卖奢侈,向少年卖希望,向女人卖青春,向男人卖壮阳,向老人卖健康。我卖的不是商品,是文化,是内涵。那么掠夺就不是掠夺了,因为文化无价。”
“试问,我一旦卖的是文化,而你有付出了极大的价格卖了这个商品,信了这个文化,别人如果这个商品不好,文化是垃圾,你愿意吗?”
“不用,你肯定是不愿意的,因为你投入了巨大的钱财,你自然不会承认这是文化垃圾,你是被掠夺了,如果你承认了,也就是你这个饶眼光有问题,你信奉的东西有问题,这就是自我否定,没人愿意自我否定自己,至少敢于自我否定的人不多。”
“但是其实啊,老兄,这些大部分都是垃圾,是一种掠夺本质的掩护,只不过话要让人相信,自己首先要相信而已。我们是真诚的,我们就是在卖文化,卖内涵。卖一种精神,一种品位,一种与众不同的品位。”
“但是在工业化的模式下,所有的商品都可以批量生产,所有的东西都来自于批量加工的生产线,只不过我为了保证稀缺性以达到最大的掠夺效果,我会限定一些商品的产量,甚至把一些原来以机械加工的生产方式改成手工。”
“这样,在其他人看来,我这个东西很独特,很稀有,你看,完全是手工的,这就是与众不同,但实际上,这不过是我的策略而已。”
“第二种方式就简单了,那就是贸易的双方完全是从属关系,也就是一方是一方的附庸,或者是一国是另一国的附庸,那你大可赤裸裸的进行掠夺,但是我认为这样的掠夺应该把握分寸,同时对附属的一方进行所谓的文化洗脑。”
“这包括语言,文字,宗教,信仰,等等,多方面立体式的渗透,一旦文化被同化了,语言和文字不能自立了,宗教和信仰偏移了,剩下的就是你随意吧,爱咋咋地。”
“这个世界的本质很简单,随着人口增长,比如大梁,人口越来越多,资源就显得有限了,活着的人需要做两件事那就是生产和分配。”
“分配的主要形式有两种,一种是商品交易,一种是武力掠夺,因为人与人之间不平等,国与国之间也不平等,所以交易不可能完全公平,所以做买卖也是一种变相的掠夺。”
“如果是附庸关系,再或者是有科技和技术性的优势存在那么掠夺比人就是必然要发生的事情,根本不存在其他可能性。”
“而掠夺除去咱们刚才的,商品交易,或者贸易进出口之外,那就剩下武力掠夺了,如果此时国与国之间的实力不对等,往往军事掠夺要比贸易掠夺来的更快,更直接。”
“也许你们儒家的儒生会骂人,残暴不仁,苍生不幸等等,我管这种直接掠夺行为叫做战争贩子,其实战争和贩子,二者是统一的,不打服一个,不打的浑身冒血,就没法和平地做生意。你只有让他们打累了,打的国家千疮百孔,百姓民不聊生了,那就都老实了。”
“当咱们华夏大地,大周的下战火不断的时候,其实我过,在极西之地,也在打,也打的热火朝,这人类建立了伟大的人类文明。”
“现在光你们知道的和咱们一样的文明就四五个了,但是你看看,哪一个文明不是建立在掠夺的基础之上的?这上边我负责的,这些文明都是通过部落的兼并诞生的,也就是,都是抢来的。而自从有了交易那一开始,贸易的本质,就是掠夺。”
“我雷云在高阙,我也抢劫,我也在抢劫匈奴人,羌人,戎人,胡人,我甚至还准备去抢劫娄烦人,东胡人,以后还想抢劫月氏,乌孙人。我也在进行部落兼并,只不过我杀人少一些而已,能和平解决的尽量不杀人。能用贸易,商品的办法解决问题,我就不会动用武力。”
“因为贸易和文化渗透是高级的玩法,而武力是配合使用的而已,如果过于依赖武力,就会留下无穷的祸患,你从心里会想反抗我。但是文化渗透,经济依赖就不一样了,离开我,你就没法活。所以你会高度的依赖与我,从而难以生出反抗之心。”
“但掠夺也有先进和落后,也有劫富济贫和劫贫济富之分,而我雷云,就是劫富济贫因为我做不到下止兵罢战,那么我就只能去劫富济贫。这也是一种贸易战,起码以我目前的实力来,我就只能做到这些。”
“而你看,刚才的这两种方式,现在下诸国不是都在用吗?齐,楚,魏实力最强,你们之间就只敢贸易战,管仲到你们诸国开妓院,你们要到齐国开妓院。”
“你们有各自在其他诸国开馆舍,相互之间来回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