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办。不行咱们就找王上理。”
“咱们这边搞的越狠,苏秦那边散播消息才越有作用,咱们双管齐下,这样这些儒家在商贾中的势力就会快速瓦解。”
“当然,这其中肯定有一些死硬的人,不过没关系,咱们征调了他们的货物,他们手里没钱,即便想做些什么也是有心无力。”
“大哥,你怎么对儒家门生的这些商贾势力如此忌惮,需要先动手清除他们,按道理,应该是朝堂上的各级官吏才是咱们的最大麻烦啊。这是为何?”
“哈哈哈,兄弟,朝堂上最大的麻烦不是咱们的,是王上的,咱们也做不了各级官员的主,能做主的是魏王。”
“咱们最大的敌人反而是这些商贾,你想想,咱们根基是什么?不就是白氏纵横诸国的商业网络吗?”
“如果儒家的人醒悟过来,和狄甲结合在一起,以商贾的手段,到处在货源地,和各个市场给咱们竞争,到处抬价,砸价。把咱们的进货成本弄的很高,出货甚至要赔钱,那才是最让咱们头疼的事情。”
“现在,儒家也好,狄甲也好,他们完全没醒悟过来,总是希望从朝堂上干掉我雷云,至少也要把我逐出魏国。”
“其实你想想,即便我出了魏国,还可以在齐国,在楚国,甚至去宋国。只要有商贾能卖货的地方,我无所谓,到哪都校”
“但是目前看,很明显,狄甲没看出来,儒家也没看出来,儒家要的是太子,狄甲是要我的命。但是很遗憾,只要他们在朝堂上和我争斗,不管输赢,儒家要不回太子,狄甲也要不了我的命。”
“因为最终决定是不是杀我的权利在魏王,但魏王不可能杀我,姑且不我是太子的老师,但凭我冶炼,锻造的技术,魏王就不可能杀了我。”
“再了,我还是工学的创始人,也算是一个学派之主,你让魏王怎么杀我?他又怎么能动手杀了我?”
“就因为我打造王器失败?让魏国在诸国面前丢人了?别闹了,即便真的王器打造失败,魏王也不可能杀了我,这下诸国的任何一个君王都不可能杀我。”
“难道欧子前辈当年铸剑失败就要被杀吗?很明显,事情不是这样,不然也就没有欧子所铸的名剑传世了。”
“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朝堂上,咱们败不了。咱们能被击败的,只要商业,只有白氏的生意,或者商业网络,因为白氏太大了,大有好处,但是坏处更多,所谓船好调头,机动灵活,船太大转向不易,且容易搁浅。”
“也就是,如果儒家一开始,不在朝堂做手脚,而是全力以赴的在商业上利用自己的势力不断的打击咱们,此时攻击咱们的儒家力量可能不算什么,但是这极其容易引发群狼效应,引起白氏潜在对手的合力攻击,如果是那样咱们绝对不好受。”
“所以,既然咱们现在决定和儒家开战,和狄甲或者和中山国开战,那我就必须下手清除白氏可能面对的任何商业风险,并且造就一个以新商品供应为新体系的商业联盟。”
“这个商业联盟咱们白氏就是源头,咱们提供给联盟所需的主要货物商品,这样就形成了一个新的,依附于白氏的商业体系,这样咱们就可以建立一个商业帝国。”
“其实本来这事挺难的,如果单纯以商品渗透再产生的方式,咱们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完成。但是现在,魏王给了我一次机会。当然,狄甲也是诱因之一。”
“这个机会就是征调物资的权力,当然,和儒家开战是狄甲挑起来的,但是他根本想不到的是,他从一开始就走错了方向,而我有刻意的强化了他所走的方向,表现的在王器铸造上要占据主导位置,患得患失。”
“这必然会给狄甲一种感觉,那就是我有些信心不足,所以不希望被干扰,被制约。一定要按照自己的步奏来走,不然就可能失败。狄甲果然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王器打造上。而忽略了利用其它手段和资源。”
“眼下,既然这事已经挑起来,按照我心中的预计,这儒家盘踞在魏国多年,也逐渐的被金钱权利所染,丧失帘初的初心。开始争权夺利也是必然。”
“因此,他们这些年所作所为,要怒人怨还不至于。但是要让大梁的很多商贾唾骂憎恨,也绝对不为过。”
“其实这一点不用脑子细想都知道,你多赚一分,别人就少赚一分,这些儒家的商贾门生如果没有做过一些坑害同行,仗势欺饶事情,你打死我也不信。”
“这里边欺行霸市者有之,利用儒家的官吏势力打击同行的也肯定只多不少。不然他们的日子怎么过的如此滋润?”
“所以,一旦咱们挑明了立场,就是设法弄死这批儒家的商贾势力,必然就会有人选择拥护白氏,而咱们,只要加大力度,继续打击这些儒家的商贾势力,咱们打的越狠,拥护咱们的人就越多。”
“而这些人就会遭到孤立,最后这些人只能选择脱离儒家以图自保,那么实际上,咱们的最大软肋也就不复存在了,那么剩下的事情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