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嗣他们即可,通知魏嗣,田因齐他们,小心应对。”
“云弟,这几个怕是应付不来吧。”
“放心,这几个鬼精着哪,他们将来都是一国的君王,没这点本事,别说我了,他们老子都饶不了他们。”
“那行吧,我这就去通知他们。不过如果昂兄去给我弟帮忙了,那工地怎么办。”
“也通知魏嗣他们,让他们分出人手去工地罢,具体的你给他们交代一下即可。”
“还有,既然征调的事情告一段落,恒哥你就去给墨影,墨察他们帮忙,毕竟你熟悉大梁,人面里里外外都能对付。”
“行了我知道了,我这就去。不对啊,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去给墨察他们帮忙啊。”
“不是这句前边几句。”
“放心,这几个鬼精着哪。”
“也不是这句,还在前边。”
“现在王器打造实际已经完了。”
“就是这句,王器在哪呐,给看看啊。”
“我草,说漏嘴了。”
“其实不是不让你们看,是不想太早说明王器已经打造完成了,毕竟人家狄甲也在找我的破绽,你说要是没有一定的时间,他找不到破绽怎么办?”
“好吧。既然你们想看就给你们拿出来看看,但是有一样,谁都不得走了消息。”
“放心吧,兄弟,我保证王兄也不说,再说了咱们这王器根本就没打造完成,现在还在修饰阶段啊。”
“对对对,需要修饰,必须好好修饰。”
“没错,公子,墨察以为,王器事关重大,必须要反复斟酌,多次修饰,才能面呈王。”
“我草,我真是服了你们了。睁眼说瞎话一点没有不好意思的感觉。好吧,东西我让廖姜收起来了,让她带你们俩去取来就是了。”
山文铠甲,被摆放到了客厅的正中间,众人围着铠甲开始一边观看,一别咋舌。
此时只有白冰默默的站立在雷云一侧,在白冰看来,眼前这个大哥就是无所不能的存在,所以根本不需要关心其它,只要是这个大哥做的,必定就是最好的东西。自己只要无条件支持就足够了。
远处的白恒似乎时发现了这幅画面,时不时的贼头贼脑的向这边看,搞得雷云一脸的萌币。下意识的摸摸脸,有整理了一下衣服,突然他转头问白冰。
“兄弟,我脸时不时有啥东西,怎么你哥老是贼头贼脑的往这边看。”
“别搭理他,这家伙脑子坏掉了,你看那一副没出息的死相。看见剑,看见盔甲就走不动了,啥时候让他看看咱们的炮还不吓死他。”
“额。。。。兄弟,你身今天怎么这么香啊。”
“额。。。。对了,今天卖了一些化妆品给宫里的几位夫人,应该是那个时候喷了一些香水。”
“怎么这些夫人平常经常去白氏?”
“这些夫人以前只是偶尔到白氏选一些绸缎丝绢之类的东西,但自从咱们的此女产品越来越多之后,现在她们隔三差五就来了。”
“尤其是女鞋和化妆品推出之后,来的更多了,不过听这几位夫人说,最近的儒家天天在朝堂说咱们的事情。”
“还鼓动魏嗣的两个弟弟去给几位夫人告状,说咱们借着铸造王器的便利,行的是一己之私,征调物资只为中饱私囊。现在朝堂下都对咱们很不利。”
“儒家的人就是这样,一般他们想杀人就是笔和吐沫星子。时间长了自然就有人信以为真了。”
“大哥,这可怎么办?常言道人言可畏,笔刀无情啊。”
“没事,儒家的人想害人从来不讲规矩,不,准确说这些人不配学习儒学,他们已经玷污了儒学,只是一群被仕途权欲支配的欲望囚徒罢了。”
“也对,既然他们不讲规矩,那么咱们也不必将什么规矩,再说了我凭什么要和这帮人讲规矩啊。”
“恒哥,昂哥,别看了,赶紧过来,我找你们有事商量。”
这俩马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一脸不解的看着雷云。
“老兄,你老实说,是不是朝堂之,那些儒家的官吏有在说我坏话,而且越来越难听,这是不是想拿吐沫淹死我?”
“没事,兄弟你别在意,儒家的人就是那个样子,他们对吴起,还有庞涓也这样,反正干啥都不对,其实尤其庞涓,当年庞涓还不是将军的时候可是没少受气。”
“当年的白相国也是一样,不过老弟你放心,王兄不会被他们这些说法所挟持,自然也不会对兄弟你不利。”
“话不是这么说的,老兄可能你还不知道,这儒家人做事是没有底线的。不,准确说是那些打着儒学旗号的败类。伪儒而已。”
“既然他们这么不讲究,那我也不客气了。最近我的封地正在建城,也在挖煤,老兄,你说我要是征调一些河西书院的儒生去我的封地帮着挖煤如何?”
“魏王的老天,这。。。。。这魏国的朝堂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