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后将目光定在角落里不吭声的包道乙。
“天师,可否与海龙帮一战?”
包道乙一阵犹豫,邓元觉上前抱拳道:“教主,海龙帮只是些海贼,又怎能比得了圣教兄弟勇武,俺和尚愿意前往杭州,将小贼抓来治罪!”
“万万不可!”包道乙再也没了犹豫,忙上前抱拳道:“教主,万万不可动了那孩子!”
“凭什么?凭什么他可以抓咱们的人,咱们却不能动他?俺不服!”方杰一脸恼怒别头。
包道乙抱拳苦笑道:“因为那孩子没有与咱们撕破脸,只是抓人,只是只是因咱们因咱们散播了那些消息,可若真的伤了那孩子,圣教就不得不面对官府的围剿。”
包道乙看向方腊,叹气道:“今岁帛锦价低,虽百姓和商贾都遭受些损失,虽那娃娃获得了八百万贯家业,但咱们也获得了不少好处,而且那娃娃吞了杭州数十家商贾家业,也必然吞下了他们的盐巴买扑契,双方长久合作对我教是是有利的。”
包道乙心下叹息不断,看向做了此事的五行旗,叹气道:“那娃娃是得了八百万贯,却要在二十年内给了朝廷两千万贯”
石宝皱眉不解道:“得手八百万贯,转手却要送出两千万贯,这娃娃所行着实让人难以揣测。”
包道乙摇头道:“官家显然是要那些商贾们的家业,而这一切皆被那娃娃先行一步所得,一者是朝廷,是官家,一者只是个无名娃娃,如何可保住得手之物?只有让官家,让朝廷觉得所得更多,以那娃娃手段,八百万贯钱财会在二十年后变成了多少?”
方腊默默点头,面无表情说道:“现在又当如何?”
帮源洞一片寂静,皆看向犹豫不决的包道乙。
“若咱们私下里多讨要些银钱,老道以为那娃娃会给了咱们,可今日那娃娃已经表明了态度,自此两家井水不犯河水,再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