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仅此获得的民望就不是一星半点,而这只是一个娃娃所得。
苏眉虽不开口,脸上淡淡笑容已经说明了一切。
公事谈完,蔡卞又询问起他的学业,询问学堂事情,最后又谈起民生报、时事政治报事情,一脸的惋惜叹息。
“民生报或许朝廷会答应,时事政治报绝无可能,鞗儿万万不可在此事倔强!对你日后没好处。”
蔡鞗眉头微皱,一阵沉默后,点头说道:“民生报主要内容是些市井之事,即使如此,鞗儿也知置办之难,短时间内并不指望赚钱,但时事政治报”
看着蔡卞瞪眼,蔡鞗叹气道:“算了,二叔以为不行,鞗不置办就是了,但鞗还是认为民间应该有自己的政治诉求,正如经营一家店铺,店家有自己的经营理念,但也要知晓顾客的想法,只有不断拉进与顾客之间距离,生意才可能变得更好。”
蔡卞点头,又摇头,说道:“道理是如此,但治国与一酒肆、食店自是不同,你就莫要胡思乱想了,至于检字典籍编写叔父已经邀请了几位好友,此事才是蔡府安身立命之本,尤应重视!”
蔡鞗终于听了件好消息,点头笑道:“那是自然,只是侄儿才疏学浅,也只能打打下手,尽可能提供些便利而已。”
蔡卞点头,突然说道:“私下里,鞗儿是不是对叔父有些不满?”
蔡鞗一愣,说道:“二叔为何如此说?鞗儿何时”
说到此处时,突然想起检字典籍事情来,点头道:“去岁时,鞗与叔父说起拼音,说起检字典籍时,便想着让叔父,或是由叔父向朝廷请奏编写,一者叔父是天下名士,鞗儿只是蔡府稚子孩童,便于推广自学成才之法,二者鞗儿才疏学浅,尚还在蒙学之时,学堂里先生又都是自辽国聘请先生,无有大才可用,这才期望二叔可以做下此事。”
“只是叔父至今也未有动静,这让鞗儿很失望,私下里以为叔父是浪得虚名,还望叔父莫怪!”
蔡鞗抱拳弓腰,蔡卞苦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