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就是鞗儿至今昏迷不醒。”
苏眉笑容愈加灿烂,灿烂的让蔡卞恐慌畏惧。
“眉娘说这些,不是想怨怼,不是想要埋怨不满了谁,只是想告诉二老爷一个事实,我朝上至权贵士绅,下至贩夫走卒,无人愿意为国征战流血,如此之国,若不阵战而败,若不一溃千里,眉娘反而认为才是天理不容了。”
苏眉起身,也不抱拳,更无蹲身福礼,静静看着抬头的蔡卞。
“这些大逆不道话语本不该与二老爷言及,因为一旦被人得知,大宋朝将再无眉娘与鞗儿安身之处。”
“今日我朝虽问题种种,却还算是安定富庶,十年后情形是否真如我儿所言尚不可知,言及此等大逆不道话语几若反叛造反,本该至死也不该说与二老爷……”
“但……鞗儿伤重昏迷不醒,能否闯过此等凶险尚不可知,鞗儿若死,眉娘绝不独活于世,若我儿安然闯过生死劫难,也会因今日之事而艰难度日,即便双手送上数百万两黄金,以当今朝廷、官吏动荡帛锦态度来看,日后同样举步维艰,讲武小学堂还能否继续下去尚不可知。”
“死也好,活也罢,眉娘都相信二老爷会为了朝廷而置我儿于不顾,同样也会为朝廷而保守今日之言,所以眉娘只与二老爷说起此事,而非老蔡太师。”
说罢,苏眉转身离去,在她心里,眼前老男人远不如躺在床上儿子一根手指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