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赌一局好了,用你我的命对赌一局,小爷现在就砍下你脑袋,看一看官家是否会为了你……砍了小爷的脑袋。”
小手不住加力,“啪啪”声传遍整个营地。
“你赢了,老子去阴间陪你,你若输了……算你倒霉,如何?”
蔡鞗手掌伸出,十七弓腰递上一柄短刃,高欢大惊失色。
“你……你……”
“噗!”
短刃瞬间刺穿高欢肥胖手掌。
“啊——”
“砰!”
一拳重重砸在杀猪惨叫的大嘴上,小脸上的狰狞让人不敢直视。
“真……想……活……剐……了……你!”
蔡鞗一字一顿,又一一将一地俘虏看过……
“一群无能废物!”
“军卒鞭十,军职每增一级,加鞭十,哪个敢反抗骂上一句,一句加十鞭,直至打死喂鱼。”
蔡鞗重新坐回坐椅,当着无数百姓的面行刑,原本一干俘虏将领还挣扎怒骂,随着高欢一声高过一声凄厉,吃过蔡鞗亏的孙虎也只能死咬着牙齿硬撑,高衙内都如此了,其他人哪里还敢反抗,除了吃痛不住惨叫、哀嚎、求饶外,无一人敢骂上一句。
无数鞭子挥舞,当着无数面色惨白百姓的面,鞭鞭见血,震天惨叫声不断……
看着大宋朝最为精锐军卒的凄惨,苏仁嗣没由来的恐慌颤抖,从未想过一再退避的外孙会如此的狠辣,他想不明,不仅他想不明白,无数从杭州前来的百姓同样想不明白,为何在杭州一退再退的蔡鞗,面对可以肆意鞭打、羞辱他们的军将、权贵,竟如此的强势,难道……难道就不怕官家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