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鞗目光怪异,虎子一阵苦笑。
“俺也是听了十七他们话语才想明白的。”
蔡鞗不由一笑,微微点头道:“虎子叔说的不错,流求县相比辽国虽不值一提,但正如虎子叔所说,流求县与辽国,绿侬与妞妞,古越蛮人与女直野人……他们的确可以拿来进行比较理解。”
“辽国情况较为严重,自与宋国签订了檀渊之盟后,辽国主力便不在南方,而是在可以打草谷的辽东山林,在中京京草原,野子河战败黄龙府战败,虽辽国还有些实力,但精锐却折损大半。”
“一升一降,一荣一衰,辽国已经丧失了十年国运,国运之争,争攻守之势。”
“战败,折损半数精锐,这些都算不得什么,只要封住各处关隘,只要内部安稳,只要下一心,那就算不得什么,之所以说辽国丢了十年国运,是说辽国需要利用十年修生养息,需要秣兵历马,就如汉之四代帝王积攒力量,才会有武帝一举平定匈奴之功。”
蔡鞗轻轻摇头叹息道:“很可惜,辽国积弊深重,先是皇族内争而乱,又有砰穷苦百姓掀杆而起,内有外困之下,宋金联手南北夹击之下,族灭国亡自也无可避免。”
虎子微微点头,知道族内长老们大差不差都已知晓辽国的潜在凶险,知道躺在藤椅里的少主也因此才说服了海瑞商号重返海,越是如此,越有些不解他对宋国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