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蔡鞗冷哼一声。hinabke
“敌人是宋国?若你个混账是小爷的学生,小爷打不死你!”
“敌人都不知道是谁,更别提什么善知敌之形势屁话!”
“善知进退之道其一,你与另外相互竞争的两位兄弟参与的战事一般无二,起点都是一般无二的,或者说你背后的资源甚至不如他们,苏老大苏老有自己的子侄、儿孙,而你所领船队、人员都要远远超过他们,树大招风的道理难道不懂吗?”
“混账东西,本领不大倒是他娘地学会了走夫人路线!”
“苏老大将你捧上东洋舰队指挥使位置,不是让你他娘地学会花花肠子,而是他娘地看重或是相信你会是一个合格的水师指挥使将军!”
“哼!”
“本就德不配位,本就是个最高、头最大的那个,还他娘地耍花花肠子,想从小爷手里得了火炮咱不说苏老大苏老支持你,你却转而投靠阿娘是否是背叛或是利用阿娘,小爷就问你一句,你个混账若是孙虎,若是刘邡,若是苏老大子孙,你个混账会高兴吗?”
“若小爷是孙虎,是刘邡,是苏老大的子侄,小爷恨不得瞅着天黑,用着石头狠狠盖你个混账一头脸!”
“都他娘地顶着个脑袋,凭啥好东西都让你个混账吃干抹净?”
“哼!”
“说小了,你个混账不会来事,人家不愿与你一般见识,说大了,你是不知轻重,胸中没有大格局的混账。”
“庞涓、孙膑同为师门,庞涓却因心量窄小而加害孙膑,事后庞涓终因此而死。说小了是心量窄小、嫉贤妒能容不得人,说大了就是胸无大格局!”
“将有八德,即胸纳天地万物!”
“三国顶级谋士言谋士五境,即谋己、谋人、谋兵、谋国、谋天下。谋己者,谋自身性命。谋人则保住谋主不死。谋兵,在保住谋主性命之时帮助其夺取争夺天下的军队、权势。谋国自不用多言谋天下谋万世之国。”
“而你个混账便是那蠢货庞涓,不仅会因你不知事而让兄弟不睦进而如那李存孝独夫一般身死自个一死了之也就罢了,怕就怕你是那庞涓将一国好不容易积攒兵马一朝丧尽,来个国灭族消!”
“不懂进退之道胸无大格局者终难成大器!”
“至于善知国之虚实咱们自个家底有多少,你难道不知道?如此家底经得起你们摸黑盖自己人板砖?”
“你个混账给小爷记着了,南洋都护府名下所有船只舰队,相互间都是竞争对手也是你们的敌人但这是良性竞争对手,是你们用真本事,是你们比拼训练兵卒,比拼军规军纪,比拼阵战杀敌而不是他娘地让你们玩什么上不了台面的花花肠子!”
蔡鞗冷冷指向房门外。
“自今日起,港内所有船只皆由虎子监管你个混账自今日起在学堂打扫学堂卫生,学堂里所有规矩、戒条全部倒背如流啥时候背完啥时候滚回船队!”
“滚!”
蔡鞗冷脸走向桌案,抬头见房门外站着一圈又一圈欠脚之人大怒。
“三儿”
“你个混账还想不想干了?”
三儿大惊直到苏眉摇头返回厨房才慌里慌张恼怒赶人耳朵差点没被揪掉的周小七再也没了站在门外时的坚持、倔强,低头耷脑如同霜打的茄子走出书房,三儿不敢稍有犹豫,更不敢招惹火大的少主,尤其是每每惹人生气的黄功,几乎就是被三儿拔刀按着脖子赶出的小院。
黄功被赶出了小院,回头一看所有人还都未有散去,很是不满周小七的“宋国是敌人”话语,双手拢在衣袖中叹气道:“驸马爷平日里的性子都是很好的,可若不高兴的时候就不能撩拨,当日流求岛不还是挨个将上四军打了板子?”
“驸马爷说怎么整就应该怎么整,麻逸国是驸马爷得来的,镇南岛是驸马爷寻来的,海瑞商号原来的船只都是运河上的平底船只,难道还能跑到了麻逸国,还能从麻逸国跑到了辽国?还不是当年驸马爷用两千万贯,用金瓜石金矿从朝廷买来的?还不是自江南商贾手中所得?”
黄功不屑瞥了一眼低头不语的周小七,冷哼道:“整个南洋都是驸马爷打下的、得来的,若无驸马爷,有些人哪里说想走就拍拍屁股离开了兴化军?更别想手下无数将勇!驸马爷想调教调教七艘船员,想调动七艘船只留在手里就不成了?”
“哼!”
黄功背着手冷哼哼,一摇一摆欠揍模样离去,耶律速敢竟难得的没与他对怼厮打,摇头叹气一声。
“不能轻易招惹驸马爷啊”
苏十三不屑撇了撇嘴,心想着你这辽国蛮子懂个屁,若是知晓当日流求岛事情,知晓主公的对辽国谋略,那还不喷血而死?
马四海苦笑道:“本以为小七已经是二代弟子顶尖之人,谁成想竟被少主批的一无是处。”
孙六跟着苦笑一声,苏十三不满道:“你们懂个甚,主公虽狠狠骂了小七一顿,却也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