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孙六准备走出军帐时,十七突然上前。
“六叔是不是与公主前往一趟南京?”
孙六一愣,稍微沉默片刻,面无表情点头。
“也好!”
就在孙六再次抬步时,十七又一次拉住孙六手臂。
“在十七离开寨子时,主公说,不是不信六叔,而是担心将推演结果说出来后,自一开始便被内阁给否决了,若是可能,主公更愿意帮助辽国抵御女直野人的进攻,帮助他们实则也是帮助咱们自己,帮助无数无辜汉民免遭战乱之苦。”
“只是,有些事情由不得咱们,若真的事不可为,主公也绝对不会白白牺牲了兄弟,是战是走全由六叔一言而决。”
听了十七的解释,布满沟壑的老脸舒展了些。
“希望那耶律延禧不是个蠢货吧。”
在十七与孙六低声交谈时,几人都有意无意放慢了脚步,等一干人走出军帐时,第一眼便看到了阻拦在外的余里衍、耶律速敢、和黄文功三人,其余之人不由自主放慢了些脚步,唯独孙六脚步未有半分停顿,而是迎面走向焦急不安的三人。
孙六与辽国小公主说了些什么,十七、虎子等人并不知晓,也不想太过插手这种事情,直到四人离去,他们才各自分开,或是前往登州驱赶二十万罪民汇合,或是加紧将粮食送上了岸,总之所有人都在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意外。
军议过后的一个时辰后,孙六、余里衍等人带着五百皮室军离开了海岸,与萧嗣先一般无二的不闻不顾金银岛采挖出来的金银,不仅如此,甚至连耶律速敢一向严防死守的掌心雷也没有下船带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