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好,非要说出来干嘛?
如今你让我在如何接话!
陈懿轩也不管这些,道:“国公若是以此赚了钱财,可别忘了给小子分一份啊!”
程咬金道:“那是自然,肯定不会少了你的那一份!”
至于程咬金用这种制盐方法能赚多少钱,又分给他多少,以何种方法赚钱,那他就没有再细问了,人家堂堂国公,总不能做的太过吧!
这点信任,陈懿轩还是有的,再说如今自己住程咬金家的,吃他的、用他的。
总不好意思再伸手像人家要钱了吧!
然后陈懿轩也就没有再说什么,起了身,只打算回去休息!
程咬金看人要走,便伸出手招了招,笑道:“你小子办法多,总得支支招啊,看看我们该如何把这新盐给经营起来。”
陈懿轩很是无语。
......
这盐是那么好卖的吗?
若是没有李世民的首肯,只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只能无奈转身,再次走到餐桌旁坐了下,道:“敢问国公,这盐我们的人敢卖吗?”
程咬金摇摇头。
“就算敢卖,又有那些人敢来买呢?就算是买,他们又能买多少?”陈懿轩继续问道。
程咬金立即黑下脸来。
这小子说的没错,盐可是只有官家才能卖,其他人贩卖盐,那可都是要被杀头的!
“你小子说的不错,我们确实只敢背地里悄悄的卖,来买的人肯定也不会多。”
身侧的夫人崔氏用手拉扯了一下程咬金,好似在为他担心。
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她能不担心吗!
“既然如此,我们当然是需要先把盐献给陛下,等陛下用过之后,才能接着说贩盐之事啊。”
陈懿轩又道:“而如今刚好便有此机会,相信也一定能得到陛下的首肯,然后把贩盐之事交给国公你的。”
一听到机会,程咬金眼前一亮,笑道:“哦,机会?什么机会,你小子给我仔细说说。”
“如今不正值天灾之际吗?国公联想一下小子今天入宫之时给陛下所献之计策,这不就正是机会吗?”陈懿轩故做深沉道。
程咬金心道:你小子今天入宫所说那些和这卖盐有狗屁关系啊?
登时就急了,便指着他道:“你小子有没有话就直说。”
陈懿轩心想:果然是个大老粗,也就只知道三板斧。
看来还是得要我说清楚才是。
“国公,试想一下,若是难民捕鱼太多吃不完,他们会怎么办呢?”
“把那些鱼运到内地来卖?可是沿海距离内地太远,只怕运来早就臭掉了吧。还是就这样不管不顾?”
顿时,程咬金便知道陈懿轩要说些什么了!
随后大笑出来。
这确实是一个机会!
程咬金再次看向陈懿轩,眼神也变得不一样了,怎么看怎么顺眼。
“恩,确实是个难得的机会!”
程咬金笑道,“对了,你小子姓‘陈’是吧!”
陈懿轩点点头。
“老子也是姓‘程’,只是此程非彼陈。而如今你又住进我家,以后便叫我一声伯父吧,叫国公就有些生分了!”
“是,伯父!”
然后陈懿轩才看了看漫天星辰,道:“伯父,如今天色已晚,小侄我还是个孩子呢!如今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我便先回去休息了!”
话音刚闭,陈懿轩扫视众人一眼,然后转身便离去!
这一次程咬金没有再阻拦,只是让他就这样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程咬金有些啼笑皆非,
你还是个孩子?
你可有见过,谁家的孩子像你这般如此妖孽的,知道这些。
而且你还是从天而降,鬼知道你已经在天上活多少年?
说不定我都还要叫你祖宗呢!
“老爷,刚才天人所说的机会是什么?”崔氏好奇道,“还有捕鱼、沿海?难道他说的是海鱼?”
旋即又惊慌失措道:“海鱼,这要如何捕捉啊!老爷,你可千万不能出海,我们宿国公府可就全指望你了,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随后又不放心道:“老爷,答应妾身,无论陛下说什么,你都千万不要答应出海。”
不知何时,她眼圈都已泛红,砸吧着眼泪,只是迟迟没有掉落下来。
“你这都哪儿跟哪儿啊,”程咬金哭笑不得,“还有老爷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出海了?”
“那就好!那就好!只要老爷不出海,咱家便不会有事!”崔氏宽慰自己道。
崔氏还是心有余悸,担心夫君对自己没有说实话。随后又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爷能给妾身说说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