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道。
“陪我睡会儿,我保证不乱动。”
两人面对着面,傅松喷吐的酒气不断地冲击着何佳的理智,最后她心一软,像是小猫一样安静地窝在他怀里,嘟囔道:“你说坐飞机多快?非得坐火车,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傅松苦笑道:“陈书记在呼市等着我呢,去了肯定又得喝酒,坐火车正好能让我缓口气。”
“老实点!”何佳轻轻拍了拍他后脑勺,“快睡吧。”
“我手没动。”傅松把脸埋在她脖颈里,深深地嗅了一口,“真香。”
何佳被他的无耻给打败了,对,你手确实没动,但你别的地方在动啊!
过了一会儿,她一双漆黑的眸子里蕴满了水汽,轻咬着嘴唇道:“你要是睡不着,不过得小声点。”
“还别说,我真没在火车上试过,嘿嘿。”
“呸,说的好像我有一样,嘻嘻,哎呀,不会让喻大哥听见吧?”
“听见就听见呗,咱俩的事儿他又不是不知道。”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唉,我这辈子算是毁在你手里了!”
一觉醒来,傅松神清气爽地走出包厢,在门口的过道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浑身的骨头发出一阵劈里啪啦的响声。
昨晚虽然美人儿在怀,妙不可言,但和何佳挤在狭窄的软卧床铺上,连翻个身都不方便,可把他给难受死了。
“傅总,醒了?”喻刚端着刷牙缸走过来,嘴角上还沾着白色的泡沫。
“嗯,今天天气不错哈。”傅松想起昨晚喻刚就在外面把门,老脸不由一红,但羞耻感一闪而逝,假惺惺道:“老喻,昨晚怎么不进去睡?”
喻刚打了个哈哈道:“火车上的床太小了,睡不习惯,还不如在车厢连接处对付一晚呢,有暖气,一点都不冷。”
昨晚他刚开始趴在过道的椅子上睡,可半夜突然被吵醒了,最后被烦的实在受不了,只好抱着大衣落荒而逃。
自己这个老板什么都好,就是太好色了!
光他知道的女人两只手都快数不过来了,老板每天换一个,一个星期都不带重样的。
要怪只能怪他听觉太好了,有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傅松顿时无语,这家伙为了不让自己难堪,居然跑去了车厢连接处。
老子都不介意,你介意个屁!
他却是忘了一句话,人至贱则无敌,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在草原列上度过了整整两天两夜,离开海拉尔的第三天清晨,列车缓缓驶进了呼市火车站。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休整和调养,傅松已经满血复活,舍不得何佳帮自己拎行李,便从她手里接过来。
轻轻一跳,双脚踏在坚实的站台上,深深地吸了寒冷的空气,整个人都清爽了。
呼市的维度比海拉尔要低,按理说应该比海拉尔暖和,但风一吹,却让傅松打了个哆嗦。
“您是傅总吧?”这时,迎面走来一个三十岁出头的男人。
傅松点点头道:“我是,你是?”
“傅总,你好,我是陈义席的秘书,黄广立,本来陈席计划亲自来接您的,不巧突然接到通知,上午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参加,便委托我来接站。”
“黄秘书,你好。”傅松笑着跟黄秘书握了握手,“陈席实在太客气了,现在交通这么方便,我们自己打车去酒店就行了,倒是给你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黄广立见傅松手里提着行李,连忙抢了过来。
同时瞥了一眼旁边空着手的何佳,心里纳闷不已,这位应该就是傅总的秘书了吧,可作为秘书,为什么让领导自己拿行李?
不过,他没有傻到管这种闲事的地步,
又寒暄了几句,傅松介绍了何佳和喻刚,然后跟着黄广立出了火车站。
黄广立带了两辆小轿车过来,一辆奥迪100,一辆丰田皇冠。
傅松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在这里不吐点血是不行了。
可他对呼市一点都不了解,也不知道陈义把自己请过来干什么。
既来之则安之,如果有好的投资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如果没有,那就再说。
傅松和黄广立上了打头的那辆奥迪100,等车开起来后,坐在副驾的黄广立回头问道:“傅总是第一次来呼市吧?”
“对,自治区我只去过满洲里和呼盟,呼市还是第一次来。”傅松打量着外面的景色,到底是省会城市,城市面貌比海拉尔那个小县城强不少。
得知傅松是第一次来,黄广立便化身为导游,给傅松介绍了一路。
不过,黄广立毕竟是陈义的秘书,不是专业导游,在介绍中还掺杂了一些呼市的经济社会发展状况。
等到了酒店时,傅松这个第一次来呼市的人,已经对这座城市有了一个比较直观的印象。
不得不说,这些领导的秘书,没一个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