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这趟来呼市要谈的就是远景集团的大方向和大战略。”
“这。”赵莉眨巴眨巴眼睛,“您的意思是说,只要是您亲自谈的东西,都算?”
“也不完全是。”傅松摇摇头道,“但奶品业务显然是远景集团的核心业务,所以我来谈,其他人来谈同样也是大战略。
再比如,今年年初远景集团定下了啤酒大战略,这个战略虽然不是我主动提出的,但却是我最后拍板的。
只要是我拍板的战略,在集团内部优先级最高,各种资源都会向它倾斜。
所以,今年以来,远景集团在啤酒业务上已经投入了将近10亿人民币,收购兼并了大大小小啤酒厂40多家,遍布全国各地。”
“什么?10个亿!”这个消息让张春震惊不已,不停地倒吸凉气,“我的个乖乖!傅总,您这是要大干一场啊!”
傅松笑道:“为了啤酒大战略,我们准备了两亿美元加五亿人民币,打算在一年内花完。”
赵莉和张春都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这才是真正的财大气粗啊!
傅松对他俩的反应很满意,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故意等了几秒钟,这才继续道:“最后一个参与权。当然不是什么事情都参与,而是重大事情的参与权。
如果企业领导对于公司一些重大的事情从来都没有参加过,这样的领导就很难对企业经营形成控制力,很容易导致自己被边缘化。
参与权和决策权不同,参与权重在形式,也就是所谓的重在参与。有些事情我旁听不发言,那也叫参与。
只要让别人知道我是关注这件事情的,那就实现了参与权的效果。
赵主任,不知道我这么回答,你满不满意啊?”
赵莉脸色一红,连忙摆手道:“傅总,您这么说,我都无地自容了。说真的,我虽然学的是经济管理,但之前都是纸上谈兵。
我记得上学的时候,我们老师说过一句话,管理没有对错,只有面对事实,解决问题。
以前我一直不理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今天听了您的讲解后,我才豁然开朗。
傅总,真的,我觉得您比我们学校很多老师讲得都好。”
傅松笑呵呵道:“赵主任真会说话,我就是个二把刀,跟你们老师比差远了。”
张春道:“实践是最好的老师,大学里的那些教授专家都是理论派,傅总是真正的实践大家,水平自然比你们老师高了去了。”
傅松虽然知道张春这话有恭维自己之嫌,但问题是,老子爱听啊!
何况大学里的那些管理学教授、专家是一群啥鸡儿八玩意儿,别人不知道,傅松还能不知道?
学术腐败、学历造假、文凭造假、学位造假,文科是重灾区,管理学又是重灾区的重灾区,花钱买了个野鸡学校的证书,居然还能混的风生水起。
啊呸!
上梁不正下梁歪,什么烂学校!
恶心!
回到酒店时,陈义的车前后脚地到了。
傅松干脆就在酒店门口等陈义下车,然后和他一起坐电梯上楼。
“怎么样,傅总,今天下午在伊利那有什么收获?”陈义其实早就通过电话从张春那得到了消息,但具体情况如何,张春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伊利是家好企业,我和郑总相见恨晚。”电梯里还有旁人在,傅松只说场面话。
陈义不由感到诧异,伊利是家好企业不假,但郑钧怀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还是有所耳闻的。
傅松和郑钧怀相见恨晚,这,似乎有点假。
陈义笑了笑道:“老郑这个人吧,能力还是有的,但也有缺点。”
听锣听声,听话听音,傅松知道陈义对郑俊怀有意见,那他心里就有底了。
晚宴很隆重,偌大的宴会厅里,只摆了一张巨大的圆桌,目测能坐十人。
不少中午没到的领导也都到场了,在陈义的介绍下,傅松耐着性子一个个跟他们打招呼。
让傅松颇为无语的是,晚宴开始前,居然还有歌舞表演。
见大家都看得津津有味,傅松只好装模作样地“欣赏”表演。
只是,看着看着,他突然感到领舞的那个姑娘长得有点眼熟,虽然化了妆,但笑起来腮上的两个小酒窝却让他印象深刻。
于是,他连忙四下搜寻,果然赵莉不见了。
卧槽,陈义这老东西真够下血本的,竟然让赵莉这种人来给老子跳舞
实际上,傅松并没有道德洁癖,如今像这种陪酒、甚至献舞的事情很正常。
比如,有的地方招聘,条件类似于这样:女性,身高162米以上,五官端正,形象气质佳,能歌善舞、能饮酒者优先。
乍一看,还以为是选美或者招模特,其实是衙门的正规招聘,还是带编的。
这种现象虽然被很多人吐槽和批评,但不可否认,任何现象的产生,都是有其经济社会基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