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羡慕死你!”
黎梓白了她一眼,抱着傅松的胳膊嗲嗲道:“叔叔,你懂得真多,我好崇拜你!”
李慧娴和何佳几乎同时打了个冷战,实在是被黎梓给恶心坏了。
叔叔?你干脆叫爸爸得了!
要不要脸!
何佳也只在激动的时候偶尔这么叫傅松,而且事后总觉有一股浓浓的羞耻感。
可黎梓张嘴就来,一点都不带难为情的,她对此只能甘拜下风。
“佳咏,佳咏!”李慧娴不想搭理黎梓,抱着女儿不停地叫着她的大名,越叫越觉得好听,顺口。
黎梓看着李慧娴那得意劲儿,心里犹如打翻了醋坛子,你等着瞧,老娘也生个女儿,一定要比你生的漂亮,也要姓傅!
“你爸爸给你起名字了,开不开心?”李慧娴不知道女儿开不开心,但她此时此刻却心花怒放,因为这个女儿姓傅!
她又不傻,黎梓都知道自己的孩子要争取姓傅,她自然清楚“傅佳咏”这三个字的含金量。
一觉醒来,喷香扑鼻。
睁开眼睛一看,眼前白茫茫的一片。
下雪了?
扯淡,香江这地方一年四季几乎不会下雪。
傅松记得昨晚睡觉的时候,自己是搂着李慧娴的,可现在却正好反了过来。
李慧娴不仅人长得美,生完孩子后,连胸怀都宽广了不少,傅松居然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安稳地睡了一整夜。
香,真香!
傅松贪婪了深深嗅了一口,这才恋恋不舍地把脸从李慧娴的怀里钻出来,然后跟她四目相对。
李慧娴笑嘻嘻道:“醒了?不再睡会儿?”
“不睡了,你啥时候醒的?”傅松用力伸了个拦腰,缓解一下尴尬,作为一个大老爷们儿,被女人搂着睡觉,实在是,有点羞耻。
“我也刚醒。”李慧娴其实早醒了,本来想起来去保姆那看看女儿,但这家伙却像个癞皮狗一样,紧紧贴在自己身上,让自己无法动弹分毫。
不过,虽然胳膊被压麻了,但搂着男人睡觉的感觉着实不错,让她很有成就感。
两人正打算在床上温存一会儿,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然后是黎梓那讨厌的声音:“起床了,都几点了!”
李慧娴气得咬牙切齿:“昨晚就不该心软,让她留在这睡!她就是故意的,都是你惯的!”
傅松干笑两声,只能顺着她道:“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她一般见识。”
被黎梓这么一打岔,两人都没了温存的心思,连忙爬起来。
“敲什么敲!赶着投胎啊!”李慧娴打开房门,冲着门外的黎梓嚷道。
黎梓探头往里看了一眼,奚落道:“晚上睡觉居然锁门,难道还怕小偷进来?”
李慧娴白了她一眼道:“是啊,我怕某人半夜里溜进来偷我的男人!”
黎梓被噎了一下,嘟囔道:“小气鬼!”
李慧娴的房子坐落于太平山山顶,依山而建,视野极佳,早上睁开眼睛就能俯瞰维多利亚港。
六年前,全球股灾期间,香江很多富人破产或者为了堵窟窿大肆甩卖各类资产,吕仁鹤和刘銮雄趁机抄底了一批豪宅。
这座房子就是吕仁鹤当年买下的,房子的原主人是一位婴国“绅士”,在股灾中损失惨重,摇身一变成了婴国“瘆士”。
于是只能挥泪割肉,将这座三层将近一千平米的山顶豪宅挂牌出售,结果便宜了吕仁鹤。
吕仁鹤花了一年多时间里里外外重新装修了一遍,然后转手又送给了傅松。
可想而知,这座豪宅绝对差不到哪去,否则吕仁鹤根本拿不出手。
出了门,沿着太平山上的蜿蜒山路跑了四十多分钟,来到一个公园。
此时天还未亮,公园里也没见到几个人。
不过,一个男人带着三个身材姣好的美女,后面还跟着两个保镖,这样的搭配组合很难不引起别人的侧目。
如果是白天,傅松可不敢如此公然带着李慧娴和黎梓出来晃荡。
李慧娴也就罢了,她并非什么明星,可黎梓就不行了。
虽然黎梓自入道以来名气不大,不温不火,但再不红也大大小小是个明星,认识她的人不在少数。
香江“狗仔文化”盛行,狗仔队像蚂蝗一样无孔不入,一旦被他们盯上,至少得脱一层皮。
傅松不怕别的,就怕某一天自己的大头照登上了香江的娱乐小报,然后被冠上黎梓神秘男友的称号。
为了避免麻烦,只能偷偷摸摸,尽量苟着。
但有时候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正当傅松休息好后打算原路返回时,突然有人从背后喊了一声:“傅叔叔!”
声音像春天的淙淙溪水,叮咚清脆,声音的主人肯定长得不错。
不过傅松以为是在叫别人,便没当回事,刚走了两步,何佳突然扯了扯他胳膊,给他使了个眼色道:“傅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