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表情全是木然,但是腰板挺的很直。
从我看见他的一刻起,那人就站在院墙前面,保持着立正的姿势,一动也不动。
看他的模样,应该在这里站了不短的时间。这算什么?体罚吗?我去,公务员什么时候这么难混了,又开始流行起以罚代过了?
风雨像鞭子一样打在那个男人的身,雨水像连成串的珍珠一样从他的头发滴落,我有点看呆了,就算要练江湖失传已久的绝世神功,也不用这样吧?
我冲那大院里那怪人扬了扬下巴,问:“这人怎么回事?你俩认识他?咱们来看他干啥?”
南弟深沉的打开车窗,任由雨水滴落车内,然后行云流水的从我口袋里掏出一包烟,默默的点一支,说:“那人是我和陈锋以前的同事,一个很不错的人。”
我把烟抢回来,给自己和陈锋各点了一支,示意南弟继续说。
“我们这同事,脑子有点问题,嗯,恢复不了的那种。组织把他安排到这儿了,他每天按时会对着院墙站军姿,雷打不动,都成了这片的一景儿了。”
不会吧,一个脑子有点问题的人,南弟他们那个组织都能安排进政府部门养老,这俩混球为啥会去给我当保镖?
南弟无视了我的疑问,继续讲那个大雨中站军姿的怪人。
据南弟说,这人以前是个圈内很有名气的特工,大家只知道有这么一个人,有这么一个代号,可这人到底是谁,没人清楚。
后来,老套的剧情演了,怪人因为一份必须获得的情报暴露了身份,在境外被人抓了。
虽然情报送回来了,可人救不回来。
这种隐藏在黑暗中的世界是非常残的,怪人被抓之后,敌人想从他嘴里掏出点东西来,于是对他进行了一些精神层面的刺激,配合着药物,算是把他给废了。
值得敬佩的是,直到最后,怪人也没有说出一星半点的秘密,除了少了一个极其优秀的特工,南弟和陈锋所在的组织没有任何损失。
营救工作一直在进行,最后采用换俘的方式,才把怪人给弄回了国。
怪人回来的时候,大家都震惊了,震惊于这样一个人,竟然还活着。
怪人的整个脊背几乎被人解剖了一遍,背部被缝合的七零八落,记忆也丧失了大半,所有关于组织内部的秘密全都被他自己遗忘了,就是这种几乎主动格式化自己大脑的行为再加敌人的精神刺激,才让怪人成了现在有点痴呆的模样。
后来怪人转业了,被安排在地方志办公室这个清水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