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有想到,竟然是她,张翠,也就是王秀娥家的闺女,事实她在很前些时日就死在了杨家庄村西小学的教室里。她当时的死相当的凄惨,到后来,王秀娥连同张翠的尸体全都失踪了,我真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都是一个村的,小时候还一块儿玩过,没想到现在之前的惨死还不够,她还变成了这副可怕的模样。事实张翠在我们村来说长得还是算是可以,变成这样来活着,估计她自己也相当的痛苦。
正如她自己所说,她终于解脱了,她终于不用披着一张人皮苟且偷生。
或许,在她说出最后那一句话的时候,就是她真正解脱的时候。
我缓缓地将自己的拳头给收回来,她的胸腔那一块儿被砸出了一个窟窿,那破洞的地方似乎还有着什么东西在蠕动着。
她的嘴角挂着笑,浑身哆嗦着后退了几步,她的脸包括她的身体都在一点点扭曲变形,一直到最后,她变成了一团黑烟,黑烟变得越来越淡,最后一点点消失。
我长舒了一口气,这种时候却一点也开始不起来。
从爷爷去世到现在,杨家庄从来都没有真正平静过,这一切的发生到底是什么原因,难道真的就是我老爹所说的龙脉遭到了破坏?可是,揦子坡之行,昆仑龙胎也就是所谓的龙脉之源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变,到底这一切的问题出在哪里?
张翠的手心有着一个漩涡印记,那个印记与李青手心的青色漩涡印记看起来一样,还有我手心的这对阴阳鱼图案,这些东西究竟代表着什么?
老爹曾经说过,爷爷的离去其实并不是真正的离去,他的离去其实另外一种存在。在这一切事情的发生的过程中,甚至有很多地方都有我爷爷的痕迹。想到这一点的时候,我甚至脑补出一个画面,爷爷在一个仙境一般的地方在下棋,这一盘棋就算是我老爹一样在棋盘当中。
而这个时候,何必发过来了,他看到刚才的情况几乎惊讶到了极点,他说道:“卧槽,小家伙,你这一手是跟谁学的,啥时候也教教我啊?”
本来我还不那么在意他说的话,但是仔细一想,不对他,他说话这语气,还有那啥小家伙的称呼,他这岂不是……
我之前的确对他有过怀疑,但是他向我老爹说自己身份的时候说的很是详细,那就好像真的一样,我当时就真的信了。
我回头就问道:“卧槽,你是沈越啊?”
“啊……”他被我这个问题也是问得一愣,然后,立刻就摇了摇头,立刻说道:“不是,我叫何必发,咱不用发就行,简单朴实的过日子……”
“行了,别贫了,你脸人皮面具的接口在哪里,我帮你给撕了!”我对他说道,没想到他还真的就是沈越,之前还在想他跟乔小哥去了哪里,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见到他。
“啥人皮面具,我这个叫易容术,也叫化妆术,卧槽,那黑技师他娘的还坑了本大爷5000块大洋呢!”他还是承认了,不过,他伪装的还真的特别像,如果不是他的激动,我差点就被他给骗了。
我回头看了看我老爹,老爹根本不像我这么惊讶,他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凡娃,干的不错!”
我只是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老爹很少这么夸我,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爸,你是不是早就看出来了啊?”我问道。
老爹只是笑而不语,这是他最喜欢给的回答,也是他的作风。
其实,在沈越被阿昆给送到县医院之后,检查发现他肩膀的伤势并不算太重,当时就打了石膏。乔小哥在医院里照了他两天人就不见了,就是一天早醒来,沈越想要吃早饭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人了。
之后,就是我老爹去看沈越,沈越所住的那个病房正好能够看到下边的走廊。他仔细观察发现,老爹当时身后跟着几个人,鬼鬼祟祟的。
沈越就留了心眼,出去藏了起来,并跟医院咨询的护士交代,如果有人问就说自己出院了。
等我老爹走了之后,沈越回到病房里,他发现了我老爹留在枕头下边的纸条。
当时沈越的伤势基本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他从县城又到杨家庄这边,在入村之前沈越悄悄地观察了一阵,他发现杨家庄被一种奇怪的势力所控制着。
在那个时候,沈越就开始知道了事情比自己想象中要可怕的多,他知道,只要自己进入杨家庄就一定会被那种势力给控制起来,因为他不是杨家庄的人。
除了这些,他也发现不仅仅是杨家庄,包括他之前所去过的大梨树村,还有附近另外一个不知名的村子都被控制了起来。他曾经看到,有那种骑自行车去那个村里卖东西的人,进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事实,何村长与何道长之间的那种亲兄弟的关系并不是沈越编造出来的,他之所以知道这一点,也是因为沈越的师父的确就是何纯阳何道长。从他师父那里得知何村长有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