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作怪的肯定就是那个朱大年所找的风水先生,可是问了一圈,我甚至都找到了当时跟朱大年一块葬下老黄牛的几个村民。可是,他们也不知道风水先生的事,就说村长找的地方把老黄牛给埋了。
当时那老黄牛死的实在太过古怪了,所以,他们葬那老黄牛的时候都是匆匆的埋了下去都不敢多问,埋下去之后马就撤走了。
就这件事情我跟沈越整整跑了一天,线索也就这么断了,也没有办法继续调查下去。
按照沈越的说法,这事只能等,等等看下一步那个人要做什么。之前一直担心朱大年会出事,现在搞清楚了一些问题之后,基本可以断定朱大年他肯定不会有啥事。但是,这些事情没办法跟朱黑娃和朱大年媳妇解释清楚,我就跟沈越一块,在朱大年家里随便搞了一些朱砂和黄符贴着,好像他们安心。
毕竟也都过年了,也没想到会突然出这么个事,当真感觉他们挺可怜的。
我和沈越回去的时候都已经是下午了,家里边的对联全都已经贴好了,当然不是红色的对联,在以前是我爷爷写的,而现在全是娟秀的字体,应该出自我妈之手。在农村,有丧事的家里边,对联都不是红色的,要么绿色的要么紫色的。
这一年过的实在是太快了,想了想去年前半年的时候,我刚刚从外边回来当老师的时候,到现在一切就好似沧海桑田。
我和沈越回去,推开大门的时候,老爹正在院里忙碌着,而厨房里也是忙成一片,奶奶、我妈还有小薇都在忙着包饺子,看到这一幕,我的眼睛突然有那么一点湿润,不是伤感,而是感觉到一种催泪的温暖。
没错,这就是家的感觉。
从早天空一直都阴沉着,到这个时候开始飘起了雪花,无论外边有多么刺骨的风雪,家总是一个让人能够放下心来的港湾。
老爹在院里劈柴,他看到我和沈越回来的时候问道:“回来了啊,回屋去吧,外边冷,下雪了!”
这是非常平淡的话,他似乎并不好奇朱大年的事情,他甚至都没有问。
不过,我看着老爹的眼睛,总感觉他似乎已经知道了一切,这种眼神给人的感觉怪怪的。可是,他现在的情况根本就不适合出门,家里人应该也没有出去的,我老爹他怎么可能知道情况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