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还有一道口子,还一直在流血。
几个人将他给扶着到了屋里,我妈和我老爹给朱大年处理了伤口。好一阵子他才缓了过来,他为了护着我家,竟被打成这样,他可是村长。
等朱大年反应过来,他问道:“明义,你干嘛要跟他们说晚去打麦场呢?他们这些人现在就跟着了魔似的,一个个都想要你死,你不能去啊!”
“我不这么说,刚才就被他们给打死在我家大门口了!”老爹说道。
朱大年叹了口气,他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过了一阵子,朱大年说道:“明义,要不然这样,你带着你们这一家子,先出去避避风头。我知道你不怕那些村民,整个村的人一起肯定也不是你的对手,可是,他们都是普通人,他们如果找你拼命,你能怎么做呢?”
朱大年是个明白人,他说的不无道理,可是我老爹这个时候却说道:“大年啊,这事不是你说听到的那样,同样也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其实,并不是那些村民想要我的命,而是有一个人想要我的命!”
“是……这样?”朱大年问。
老爹点了点头。
很显然,朱大年也似乎也相信了那些话,就连他都对我老爹产生了怀疑,我无论如何都想不通,朱大年怎么会相信我老爹会做那样的事情呢?
其实,到之后才知道,宋爷爷所听的传闻并不完整,其实不只是这么一次,已经有好多次,我老爹的身影出现在杨家庄的一些地方,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甚至还有一些村民说,我老爹以个人看病为由,给人家摸骨,说是摸骨,其实是干一些不干净的事情。反正是,这种不知道真真假假的事情早就已经开始在我们村传开了。
这次肖家那姑娘的事只是一条导火线,因为之前的一些琐碎的小事,村民们自然而然的觉得真就是我老爹干的。
而且,朱大年还提到一件事情,前几天我老爹半夜还去了他邻居的家里,这是朱大年半夜厕所亲眼看到的。朱大年邻居家里就只有一些女的,两个小媳妇,男人都外出打工了,就是之前朱黑娃和朱大年媳妇避难那家。
也怪不得,连朱大年也会怀疑,不过,我老爹这个时候就说道:“大年,咱都是自家人,你好好看看,我们三个人的魂魄是互换了的,做那些事情的怎么可能是我?还有,沈道长最近一直跟小凡在白川县那边做事,也不可能是他啊!”
朱大年似乎想通了这个问题,他说道:“也对啊,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