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除了张娟外,张凡还感念,还记挂的人,就只有老太太了。
老太太其实也不喜欢黄庆秋,并不同意张国昆与黄庆秋的这门亲事。
哪怕在张凡出生后,老太太对黄庆秋同样没好脸色。
但对于张凡,老太太是喜爱的,时常让人拿些好吃的东西,给张凡送去。
每逢过年的时候,给张凡的红包也不少。
在张凡十岁那天,老太太甚至花了一百万,为张凡买了一个开过光的玉佩。
只是那玉佩最后却落在了二房,张凡二伯的手中。
张凡记得,一世,老太太就是在这个冬季去世的,不过当时张凡并不在张家。
“你长高了,好啊,长高了好,变得帅气了。”老太太挣扎着要起来,可是挪了两下,脸就变得苍白,只能又坐回去,“可惜了,奶奶恐怕看不到你娶媳妇了。”
“奶奶,你能看到的。”张凡道。
“我会挺住的,至少要坚持到你考大学。”老太太笑了笑,“你考试考的怎么样,准备读哪个大学?”
“妈,你还不知道他的成绩,从小学习成绩就不好。”这个时候,坐在下方的一人说话了,他是张凡二伯,张宗耀,“国昆还托我的关系,给他找了一个贵族私立学校,一年的学费就是两百万。”
“可结果呢?钱浪费了不说,他还什么都没学到。张凡就不是学习的料,两百万的学校都学不到东西,去了那些小地方,又能有什么好的成绩?”
“别说他不是京户口,就算是,也考不好的大学。”
京户口考大学,都有政策优惠,每个省份对于本省的学生,在这方面都有政策倾斜。
“文峰考的怎么样?”座的老爷子开口问道,“华园大学,或者是京都大学,有没有把握?”
“爷爷问你话,你自己说。”张宗耀对坐在他身边的一与张凡同龄的年轻人道,“在自家这么害羞干什么,你这个模样,往后还怎么看住家业。”
“这软弱的性子也要不得,等了大学,得好好磨练下才行,否则让人欺负了。”
说这话的时候,张宗耀瞥了眼张凡。
张凡面色不动。
“二哥,文峰这性子有什么不好的?斯斯文文的,多实诚?”张春兰道,“现在讲究的是以德服人,说话不能太粗鲁,言行举止也要得体。”
“这些东西,也应该是贵族学校里老师教的,文峰,你说三姑说的对不对?”
张文峰皮肤很白,柔弱弱弱的模样,端坐在椅子,听了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声音不大的回道:“三姑说的没错,这些都是在学校老师教的,老师说我们将来是要作为家族企业接班人培养的。”
“在言行举止方面必须严格要求自己,凡是得讲理,哪怕没有理,也要让几分。”
“只有这样,别人才会信任你,才会愿意与你相处,愿意同你谈生意,因为他会觉得你这个人实诚。”
“嗯,不错,做人最需要讲究的就是实诚,以诚心待人,无论是生活,还是工作,都该如此。”方的老爷子听了张文峰的话,很高兴,“还有一点,就是尊老爱幼,这是传统美德,延续了几千年,不能变。”
“我张家也是以此为家训,才能繁衍数代,成为京大族。”
“看来你在学校是认真学习了的,不错。”
“那是肯定的,二弟这个孩子一直不错,从小就知书达理,尊老爱幼。”张宗显道,而后瞥了眼张凡,“可不像国昆的这个孩子,自小就没礼数,见了人也不知道叫,木木讷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