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教习,你怎么过来了?”贺汉均对这人很客气,见他过来,打招呼道,“你来的正好,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张凡,我特意请来的大师。”
说着,贺汉均又看向张凡:“张先生,这位是李祖腾李教习,一直在军中任武术教习。”
“贺司令,你是开玩笑吧?”李祖腾摸了下胡须,瞪圆了眼,指着张凡道,“你次跟我说,要去请一个武术教习回来,请的就是他?”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他有什么能力做武术教习?我还以为你是去请的叶云鹤叶大师。”
“这人是谁,值得贺司令你用统领军衔招揽?你这么做,将我置于何地?你若是对我教习成果不满意,大可辞退了我,也用不着这么羞辱我。”
“我年近六旬,从小便修习内力,一生只服两人,其一是南方的叶云鹤叶大师,其二便是大隐隐于市,如今身在京的庞卓,庞大师。”
“李教习,这位张先生也是有本事的人,请他过来,也是经过深思熟虑后的结果。”贺汉均道。
“不知他有何本事,能令贺司令你对他如此看重。”李祖腾瞥了张凡一眼,“若真有本事,与我过两招就是。”
“若没本事,哪来的就回哪去,我都不敢奢求统领军衔,便是叶云鹤叶大师过来,他恐怕也不敢要统领军衔,你一个小儿,何德何能,敢要统领军衔。”
“难道你比叶大师还厉害?”李祖腾咄咄逼人,声大气沉。
演练场中,三万多名士兵目光全聚集于此,也听到了李祖腾的话。
忌惮于纪律,一众士兵不能随意言语,可他们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他们对李祖腾的话很认同。
在军中,只服强者。
任你有百般关系,若实力不行,职衔再高也会被人瞧不起。
“叶云鹤很厉害吗?”张凡将这一切看在眼中,转过头,淡淡的问李祖腾。
言语中,带着戏谑。
“叶大师是内劲大师,一身内劲修为无人可敌,两年前我与他见过一面,稍有切磋,我败在他手。”李祖腾道,“他有一柄软剑,削铁如泥,其内劲之深厚,能化水为剑。”
“两年前那一次比试,他说他领悟到新的内劲奥义,准备闭关修习。”
“算一算时间,他也差不多该出关了,两年前他就有那般手段,现如今又领悟了新的内劲奥义,实力不知会提升到何种地步。”
“我在他手只能坚持百招,两年过去了,我忙于军营俗物,寸步未进,他却不断突破,想来现在实力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也不知我还能不能在他手坚持五十招。”
李祖腾带着一丝回忆,满脸敬佩的道:“叶大师,堪称武学的奇才,若有机会,等忙完这些俗物,我还要找他切磋一二。”
“你恐怕没这个机会了。”张凡淡淡的道。
“小子,你何出此言?”李祖腾不解张凡意思。
“因为你的叶大师已经葬身湖底,此刻应该沦为鱼虾的食物,你难不成去阴间找他切磋?”张凡道。
“叶大师一身修为无人可敌,如今也不过七十罢了,以他的内劲修为,寿命达到一百完全没问题。”李祖腾不相信,“他怎么会葬身湖底?”
“无人可敌?”张凡笑了两声,瞥了李祖腾一眼,“可他在我手连一招都接不住。”
“你的意思是说叶大师死于你手?”李祖腾笑了,继而勃然大怒,身的衣服无风自动,脚下尘土飞扬,“小子,你既然一二再,再而三的侮辱叶大师,我本欲看在贺司令的面子,给你留些颜面,让你知难而退。”
“你却如此不识时务,狂妄无知,那就让我见识下,你到底因何如此狂!”
“出手吧。”
李祖腾双目瞪圆,手握紧,盯着张凡。
“完蛋了,这个新来的家伙有麻烦了,他惹火了李祖腾。”豺狼道,话中虽然替张凡担心,但语气却轻佻不已,完全就是一幅幸灾乐祸的模样。
“没有能力,就不配做我们战狼的教习。”老鹰阴沉着脸,“我们战狼都是身经百战之人,个个都是精英,他不过二十岁,恐怕连血都没见过,拿什么来教我们?”
“李祖腾如果能让他知难而退,再好不过了。这里是军营,是边境,时常有些不愉快发生。最近更加频繁,早点让他离开,对他,对我们而言都有好处。”
其他一众士兵,对张凡也并不看好,年轻,皮肤白皙,一看就没吃过什么苦。
谈何实力?
实力都是在锻炼中磨砺出来,冬练三伏,夏练三九,皮肤褪了一层又一层,水泡起了一个又一个。
张凡?
看着像个小白脸,实在不是教习的模样。
就连贺司令,也退到一边,并没有阻拦这场比试。
“司令,要不要过去阻止一下,李祖腾这个样子,应该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