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道。

“不行，我死也不会喊的。”苏然摇头。

“那行，随你的便。”张凡无所谓的道，而后捡起地的碎布，毫不客气的塞进了苏然的口中。

做完这一切，张凡从手一翻，手掌中多了一个瓶子。

玉瓶倾倒，清澈幽香的水从瓶口流出，在空中形成一股十多公分长的水线，落入张凡的嘴中。

这一幕，足足持续了十多秒的时间。

看的苏然越发的口渴。

“哎……”张凡喝完后，满足的摸了下嘴唇的水渍，看了眼苏然，“我刚才出去的时候，发现了一股清泉，这水是从那取的。”

“这里是六品的洞天福地，而那股清泉又离此不远，这泉水清澈甘冽，香甜的很，你什么时候若是想喝了，叫我一声小凡哥，我喂给你喝。”

说完后，张凡将玉瓶收了起来，盘坐下来，继续修炼。

这一打坐，又是一个月的时间。

苏然肚子更饿了，嘴唇的皮开裂，喉咙像是火烧一般，人的脸也凹陷下去一块。

张凡突然睁开了眼睛，从打坐中苏醒过来。

“打坐久了，口有些渴。”张凡看了眼苏然，像是说家常一般，而后拿出一个玉瓶，扒开盖子，走到苏然身边。

“想喝吗？”

苏然盯着玉瓶，眼睛发直，吞着唾沫，可她已经只能做这个动作，两个月的时间，她口中一点唾沫都没了。

“想。”苏然迫切的道。

“喊声小凡哥。”张凡道。

苏然犹豫了，沉默了下去。

过了一会，她直接闭了眼睛。

“呵呵。”张凡笑了两声，也没强求，而后当着苏然的面，仰头喝光了玉瓶中的水。

咕隆隆。

吞咽泉水的声音，异常的响亮，在苏然的耳边环绕。

苏然睁开了眼，恰好看到张凡将最后一滴水倒入嘴中，她忍不住舔了下嘴唇，但只感觉到一阵涩涩的疼痛皲裂之感。

“好了，水也喝足了，那就继续开始修炼吧。”张凡轻笑了声，扫了眼苏然，而后回到灵泉边，继续修炼。

半个月后，苏然已经有气无力，脑袋歪在地，眼睛半眯着，虚弱到了极致。

恰好在这个时候，脚步声传来，张凡又走了过来。

“不……不用问了，我……我便是死，也不会要……不会要你的水。”苏然没等张凡开口，就直接道。

张凡笑了笑，蹲在她身边，手中拿着一个玉瓶，拔掉瓶盖，而后用手指头沾染了一些水，在苏然的嘴唇边抹了下。

甘冽清甜的水渍顺着苏然皲裂的嘴唇浸润下去，苏然忍不住抿了下嘴唇，吞了口唾沫。

“我还要。”苏然睁开眼，带着祈求的目光，看着张凡。

“喊声小凡哥，我这里有很多水，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张凡看着苏然，温和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