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默寒持续凶猛的攻击，回答了她。

“萧默寒，你要是杀了我，你就成了鳏夫了。”

“你看你，话那么少，浑身冒着冷气，都没人敢靠近你，你杀了我，谁还敢嫁给你啊。”

“萧默寒，我躲不开了，你下手别这么狠了。”

秋明月一边躲，一边对着男人道。

男人的眼睛里完全被血色覆盖，在他眼里，眼前的人和他刚刚杀的那些人都没有丝毫区别。

砰！

锋锐的剑直接划破她的手臂，秋明月摔在了地上，她已经没有力气了。

萧默寒一步一步走近。

秋明月半抬着头，紧紧地盯着他。

“默寒，你说过要保护我的……”

“萧默寒，你不能不讲信用。”

“你要是杀了我，我再也不会原谅你了。那你就世世代代孤独终老了。”

“萧默寒……”

秋明月低声囔囔道，眼泪不禁流了下来，和血混杂在一起。

萧默寒突然觉得心抽了一下，混沌的脑海逐渐清晰。

哐当。

萧默寒手里的剑落在了地上。

他半跪在秋明月的面前，眼睛里的血色慢慢退去。

最终，他的眼神变得清明起来。

他小心翼翼地将躺在地上的人抱进了怀里，用额头抵着她的脑袋。

萧默寒清醒了，刚刚的事也涌入了脑袋，尤其是小丫头流泪的那一幕，让他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巴掌。

要是他真对小丫头做什么……

萧默寒想起来都觉得心有余悸。

“宝贝，对不起。”

“对不起。”

他一遍遍地说着。

秋明月很不开心，她不开心，这个惹她不开心的源头自然要好好惩罚。

秋明月吸了一口气：“萧默寒，对不起晚了，我不想要你了。”

萧默寒的身体突然僵住，表情有瞬间的狰狞，而后又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他的语气几乎哀求：“小丫头，我错了，别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