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娥瞧着徐牧野,痴痴笑着,说着身子一歪,就要跌在地上。
徐牧野忙靠了过去,扶在手里,大着舌头道:
“你看你,总是…这么不小心,白天就差点从…从寨墙上跌下去,还是我…我救的你呢。”
“你是不是有高血压啊。”
“何为…高血压?”
萧玉娥干脆趴在徐牧野怀里,呢喃道。
“就是容易头晕,眼前有重影。”
徐牧野又灌了一口果酒,解释道。
“真是怪了,怎么我眼前有两个你。”
徐牧野说着,将手探了出去,抻在半空,却什么也没抓到。
“徐寨主,错了,奴家在这呢。”
萧玉娥唇间含笑,将徐牧野伸在半空的手抱进怀里。
“奴家不怕,徐寨主总会扶住奴家的。”
“呵呵,此话不假,我一向助人为乐。”
“依我看,你也不必走了,我要在山寨里办一个学堂,正缺一个老师,你是官宦之后,应能胜任。”
徐牧野眼前越来越黑,动作也不受控制起来,四处乱摸。
“这倒是一个好差事。”
萧玉娥喃喃一句,便沉沉睡去。
徐牧野只觉眼皮愈来愈重,最后残存的意识便是,女人的话万不能信,好喝不醉?
这酒后劲真他娘的大!
第二天天光微亮,徐牧野从寒风中惊醒,怀中佳人犹在。
这才知道二人拥着,竟在石亭冷风中睡了一夜,幸好山寨里人给裹了一层棉被。
徐牧野的手已经麻木地完全动不了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知觉,此时才觉自己不安分的手竟从对方衣襟里伸了进去。
清醒以后,徐牧野霎时大惊,自己这样做,和灰老鸹又有何异?
禽兽不如!
又见萧玉娥仍在梦中沉眠,细碎的睫毛遮住眼角,本就是一个极美的人。
踌躇半晌,徐牧野这才小心翼翼地将手抽了出来,用棉被裹住对方,慢慢起身,送回了萧玉娥平日所居的石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