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嘴在电话那头见我没有说话,他在电话那头急道,“黄石,你在不在?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我对着电话说道,“李大嘴,你小子别急,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附近村里的村民为什么要跟我们工地的人打架?”
“具体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李大嘴在电话那头焦急的说道,“只是听说好像是因为公路的事情,那些村民跟货车司机发生了冲突,然后我们工地那些民工就掺和进去了!”
“好了,我不跟你多说了,你赶快过来,要不然等会就出大麻烦了!我现在先去外面招呼着,省得那些民工和村子里的农民打起来,那可就出大事了!”
李大嘴匆匆忙忙的挂了电话,我心中暗道,麻痹的,没想到搞个工地竟然这么麻烦,工地那边才刚开工,就遇到了这么多事情,以后这个工地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看来,房地产这行的水确实很深啊!
我出了办公室的门,接着就去敲乔杰办公室的大门,乔杰的办公室大门紧闭着,我敲了半天,也没有人吭声。
我正在那里奇怪,附近的一个员工看着我说道,“黄总,您找乔总?乔总他今天午出去办事了,人不在鼎盛地产!”
我听了那个员工的话,看着那个员工说道,“哦,谢谢你!如果乔总回来的话,你让他给我打电话,我去学区房的工地看看!”
那个员工应了一声,我转身就朝楼下走去,我出了地产公司的大门,钻进迷你车里,然后开着迷你车就朝学区房的工地而去。
我一边开车一边心里琢磨,他吗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学区房附近的那个村子应该是叫下洼村,下洼村的村民都很贫穷,正所谓,穷山恶水出刁民,那些村民可不好对付啊!
我等会去工地那里,得见机行事,而且对那些村民不能采用太暴力的手段,那些村民毕竟有很多人都是老实人,我得先想办法把那些村民给稳住,然后再琢磨怎么对付那些挑头的人。这些村民搞事情的时间也太巧了,保不起村子里有人跟江州徐家勾结,故意来找我们工地的麻烦。
我一边想一边心里打定了主意,我一边开车,一边就拨通了报警电话,接警的是个女巡捕,那个女巡捕在电话里详细的记录了一下我说的情况,她告诉我,现在马就会安排警员去工地现场处理情况。
我挂断了电话,心中暗道,那些安保员都只是嘴巴说说,估计他们短时间内赶不到现场,我还是先到工地那里看看情况再说。
我车子开的飞快,没一会就到了学区房那里,我远远的就看到两帮人正站在学区房的工地门口,一辆大货车停在那里,两帮人正在那里对峙,他们都在那里骂骂咧咧的。
那两帮人手里都拿着家伙,工地那帮人拿着铁棍和钢管啥的,那帮村民则是拿着锄头和铁锨。
我把车子停到了远处,然后下了车就朝大门那里走去。
这时候,村民那里正在大声的吆喝着,他们正在那里让工地方面赔钱,我朝村民那里望去,只见村民那边带头的是个30多岁的男人,那个男人的右脸有块青斑,他平时估计也经常干活,身的肌肉疙里疙瘩的,他站在那里看着李大嘴说道,“老子不管!反正你们货车从俺村门口的公路那里过,就得给俺村掏买路钱,就这么简单!”
李大嘴站在那里看着青斑男说道,“公路是炎夏的,凭什么给你们村掏买路钱?你们这是车匪路霸!你们这样做已经触犯了法律,是要坐牢的!”
青斑男听了李大嘴的话,他的脸当时就沉了下来,“触犯了法律?你他吗的别糊弄俺们村里人!老子在城里蹲过苦窑,我可是知道你们城里人的规矩!”
“前几年,要不是你们城里人欺负俺村的人,老子也不会进去喝几年稀饭!我告诉你,你少他吗的在这里跟老子玩里格楞,这片公路在俺们村村口,这就是俺村的路,你们工地的货车,要想从俺村门口过,就得掏钱!”
“这事,你们就算闹到公家那里,俺们也不怕!这事,就算公家的人来了,也得跟俺们讲理!”
青斑男这一喊,他身后的那些村民也都在那里纷纷的叫嚷了起来,“对!他吗的,就算公家人来了,也得跟俺们讲理!这条路在俺们村民口,那就是俺们村的路,谁来了也不行!”
“以前俺们村里人去你们市里的时候,老受你们欺负,现在你们到俺们村口了,也得按照俺们村的规矩来!”
“大富说的在理,要不是他们以前欺负咱们村里人,大富也不会进去蹲苦窑!”
那些村民叫嚷的很是厉害,李大嘴听了青斑男的话,他站在那里也有些生气,“你们简直是无理取闹!炎夏的公路,我们凭什么要给你们钱?你别以为我们工地的人好欺负,我告诉你们,我们工地的人也不是吃干饭的!”
李大嘴这一喊,站在他身后的那些民工也都纷纷喊了起来,“李总说的对,炎夏的公路凭什么给他们掏钱,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