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课啊,感觉很好,很有用,特别是是数学,里面的门道很高深,授课的小先生讲解的却很容易理解。
至于语文,现在还在学拼音,暂时不知道咋样,不过小先生讲的故事很不错,里面的道理很好。”坤桑一脸的感慨。
这时代别说吐蕃人了,大唐百姓的识字率都很低,百姓的智商没有被开发出来,连卖鸡蛋都得两个两个的卖,因为两个一文钱,多几个一起就算不清楚账了。
所以许多老百姓宁愿搬迁到深山老林去安居,也不想受到贪官污吏的盘剥,实在是被坑害怕了,可是深山老林也不宜居住,很多人家住着住在就没了,所谓穷不过三代,原因多半由此而来。
这也算是另类的优胜劣汰吧,不过其中的苦难与悲哀,就算与战争相比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只不过这种小刀割肉的方式很难见于史书而已,这也算是儒家粉饰太平的功劳。
吐蕃人初见数学的奥妙,自然觉得门道高深,王正数豆子的法子只要是成年人都会觉得简单易懂。
陈正听坤桑说故事很不错,里面的道理很好,不由在心中暗暗点了点头,只要认同就好啊,潜移默化不外如是,一个月的时间虽然短了点,道理只要在心里面生了根,早晚会长成参天大树的。
“来来来,诸位过来吃糯米团子,这玩意儿在我们这边叫做猪儿粑,看外形白白胖胖的,像不像一个个的小肥猪?”
其实就是元宵,不过是垫着桑叶蒸出来的,形状和馒头差不多。
“像”坤桑点了点接着说道:“不过只像你们这边的猪,别地方的猪可没这么肥实。”
人的日子好了之后,猪的日子也会跟着水涨船高,毕竟如果人都没得吃,那猪更别想捡什么剩饭剩菜了,加上农庄的阉割技术,这边的猪都比别的地方肥实一些。
成年人拳头大小的糯米团子,坤桑吃了五个,这还是坤桑不好意思,吃个分饱就放下了筷子,护卫们最少的都吃了七个,多的吃了十个。
坤桑抽了抽脸颊,说道:“咱们现在就去干活吧?”
陈正摇了摇头,说道:“不急,刚刚吃饱不宜做事,咱们先喝点茶水歇息一二再忙不迟。”
这些吐蕃人不怕,陈正还怕呐,以前刚刚生活好了那两年,就有人使劲吃东西,吃饱了又去马上去干活,结果把肠子都给扯断了。
之后王正明令要求饭后必须休息一柱香时间才能做事,同时大力宣传养生知识,医科开展手术学科。
见陈正又端出茶水糕点来,坤桑也没有再客气,坐下小口小口的喝着茶水,护卫们倒是彻底装不下了,正歪七扭的坐在一边直哼哼。
等歇息的差不多了,陈正才让他们去干活儿。
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临别之时,陈正送了他们一人一部简字字典和一部简字版本的论语,里面有渝州一系的白话翻译。
“一个月下来,你们已经学会了基础的加减乘除和拼音,随后还有学子跟着你们上路,字典可以帮助你们认字,论语可以帮助你们明理。
先生有教:人生在世当读书以明智,学武以强身,大丈夫当有上天入海之志,我们的目光不该总在这一片土地上,几千年下来,这一片土地已经有过太多的争斗了。”
这一个月下来接受了无数故事激励、洗脑的坤桑等人听得激动不已,齐齐抱拳躬身说道:“先生说得是,学生当谨记大先生的教诲,以后定勤奋进学。”
教授坤桑等人学问的人已经是陈正学生的学生,他们对王正的称呼就是大先生,坤桑等人口中的大先生同样特指王正。
今天是吐蕃人启程去长安的日子,这一幕发生在渝水两岸的各个地方,一个月的时间下来,吐蕃人基本上都已经知礼。
李敬业此时正在大营中和吕洞宾,还有清虚子两人叙话,皇庄山上的道馆将于今日和吐蕃大军一起去往长安。
“说来在下与二位也算比邻,这么些年下来,却只见过二位渺渺几次,日后大家倒是可以多亲近走动一二,去往长安后,二位不管何事都可来找在下,某家必定全力相助。”
李敬业面上带着诚恳的笑容,语气真挚、话语接近讨好。
吕洞宾和清虚子虽然声明不显,许多人普通人这些年更是听到没有听说过他们,不过李敬业却知道他们二人极得王正看重,凭他们在皇庄边上能占据那么大一片山头就可见一斑。
这几年由于下属农庄的不断增加,皇庄的行政机构也越来越庞大,在皇庄的后山有几片庞大的建筑群,学子院、百工匠人院还有医家各自占据了很大的一片地方。
其中医家占地最小在皇庄左边,百工匠人院占地最大,在中间却离皇庄稍远,学子院在右边,而在三片地方的中心位置的一片地方就是道馆。
李敬业是渝州别驾,这个职位俸禄实领,可是职能却是虚的,他的真正职务其实是王正的别驾,曾经李治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