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仁义一点不好吗?先生也很仁义啊。”
王震笑了笑,说道:“仁义一点自然没错,可是得分时候,得看对谁,先生是很仁义,可是先生同样杀伐果决,当年先生不也把两江两岸杀的人头滚滚吗?”
陈正皱眉道:“那是两江两岸的世家大族先动手,先生在悲伤过度之下,才会怒发冲冠做出的决定。”
王震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也不多解释。
陈正却不依不饶了起来,“你发笑是几个意思?”
“你不懂,先生根本不会怒发冲冠,除了平安和月华之外,先生只会衡量得失。”
陈正一愣,皱眉问道:“你什么意思?”
王震沉吟了一下,解释道:“这么说吧,先生很寂寞,寂寞到看什么都无所谓,寂寞到众生平等,在他眼中,许多事情都只有对错,对了有奖,错了自然得受罚。”
“你是说先生没有情感?”
“这天,他有情感吗?”
陈正大怒,反驳道:“不可能,先生对我们的教导,对我们的关爱难道是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