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郑伦这种自愈清高的人来说,要么降,要么不降,一旦降了,便是刀山火海,也只能硬着头皮走到底。
“参见主公!”
郑伦被逼无奈的说道,可是仍旧弯腰曲躬向着刘义行了一礼。
“咚!恭喜宿主获得学士郑伦的效忠,当前忠诚度60。”
刘义受了一礼,然后才向着郑伦沉声道:“良禽择木而栖,你且放心,本州牧不是一个滥杀无辜的人,这右北平郡而是多万人口,我便交由你去打理,他们是生是死,全在你一句话!”
“郑伦听令,即刻起,你便为右北平太守,主持大局,不得有误!”
太守?
郑伦木讷一顿,这是不是太张扬了,要知道自己才刚刚归顺,便授予一郡之地,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知人善用,这可是刘义一贯的主张,他不喜欢集权,更喜欢放权,让手下的文臣武将,都能物尽其用。
“郑太守,还不拜谢主公!”
李勣又从旁轻声道。
“我……”
郑伦双眼精光一闪,回道:“若是主公答应在下三件事,做这个太守又有何妨!”
好家伙,果真是自持才能,全然没有顾虑自己的生死,这又和刘义讲起了条件。
刘义郑声道:“若是再理,别说三件事,就是三十件,三百件,本官也应允,可若是强词夺理,胡搅蛮缠,就是一件事,本官也不会应允!”
郑伦当即回道:“第一,右北平郡减免税收一年!”
一年!
刘义摇手道:“一年太短了,要减免就减免三年的,三年内,本官不从右北平郡抽一个子。”
得了刘义的首肯,郑伦显得格外激动,又连忙回道:“第二,右北平免除兵役一年!”
“还是三年,三年内,不从右北平郡抽调一个人!”
民生大计有了着落,郑伦内心大喜,又喝道:“第三,右北平郡内事务,外人不得强加干涉!”
看着刘义一脸的疑云,郑伦开始犯愁了,前两条刘义能答应,他已经喜出望外了,这最后一条,实在有些强词夺理,可是对于孤高的郑伦来说,要么做,要么不做,做便要做好,但是做的过程中,必然有曲折,所以他不想半途而废,所以鼓足了勇气提出了这第三条。
郑伦所想,刘义已然猜到七八分,半许之后,仰天大笑了起来,郑重其事道:“这是小事一桩,你既为右北平郡太守,这全郡大小事务,当然是你说了算。”
“既然如此,在下领命!”
郑伦对着刘义再次行了一礼。
“且慢!”
刘义冷笑了一下,喝道:“本官也有一事,若是郑太守做不到,那便只能自作主张了。”
“请讲!”
郑伦寻思问道。
刘义郑重其事道:“我要三年后,右北平郡人人有饭吃,有衣穿,你可办得到?”
“我……”
郑伦万万没想到刘义会有如此下手,愣了一下,这才缓缓开口道:“一言为定!”
“好!”
刘义拍手叫好道:“就让我们拭目以待!”
能收获一名大学士为自己所用,的确让刘义颇有些惊讶,能招降郑伦,全应了那句话,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会文化,遇到刘义,只能怪郑伦运气太好了,躲都躲不过。
……
公元191年五月,长安城,司徒府。
司徒王允正和温侯吕布在密室议事,昏暗的房内,王允一本正经道:“温侯,我已经联络好朝中几名大员,于五月初五,陛下召见董卓之际,诛杀乱贼,还望温侯及早准备!”
五月初五?
吕布目色一厉,今日才五月初一,还有四天,可是他是一天也不想等,只盼早日诛杀了董卓,好和貂蝉双宿双飞。
“司徒大人,李傕、牛辅之辈,某视之如蛇虫蚂蚁,一戟便能扫光,你且宽心好了,看我是如何将这贼子杀死的。”
吕布恶狠狠的道,实在是恨董卓,恨的咬牙切齿,就连做梦,也时常梦见将他乱戟捅死。
王允沉声道:“此番若是事成,我一定向陛下进言,表奏温侯为骠骑将军。”
骠骑将军!
吕布大喜过望,真是名利双收,向着王允拱手道:“谢司徒大人!”
王允说道:“温侯,你若是不嫌弃小女貂蝉已为人妻,只消董卓死后,我做主,将貂蝉风光下嫁于你。”
“当真?”
吕布喝道。
王允沉声回道:“此乃肺腑之言!”
吕布当即向着王允拱手行礼道:“既然如此,小婿拜见岳丈大人。”
“好,好!”
王允一连说了两个好,可见其内心是多么舒畅,真是一石二鸟,这美人计真是绝了。
再说董卓日日夜夜沉醉于貂蝉的石榴裙下,恨不得白天当着黑夜,黑夜变成永远,整个人都被勾住了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