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用破城槌撞门,门扉已然裂开了一条缝隙。
“来人,快给这群贼子上草料!”
管亥长声喝道。
顿时,便有几十名汉子,将城头上的麻布袋子挪到城墙边上,向下倾倒豆子。
圆滚滚的豆子如珠而下,瞬间滚落在城墙脚下,四下散开,撒满了一地,还有阵阵香味。
冀州军胯下的战马纷纷埋下头颅,去啃吃地上的豆子,那是吃的又猛又快,即便马背上的骑兵如何鞭打,它们都不从理会。
数十袋豆子全部倒下去,管亥这才扬起手来,又让弓箭手准备。
“嗖,嗖!”
箭雨又起,不但管亥在下令射箭,颜良也在下令放箭,两波箭羽在空中交织成一张大网,就看谁先被捆缚住。
“轰隆!”
一声炸裂声起,城门应声而倒,冀州军喜出望外,纷纷向里面冲。
“哞”
可是入眼一看,只见城内突然奔出数十头牛,发疯一般的冲了过来,每一头牛的角上,都绑着一刀锋利的弯刀,寒光闪闪,向着城门口而来。
劈哩叭啦声中,这些牛儿一个劲往前冲,将城门口中的冀州军撞翻,然后扬着四蹄又从这些人身上踩过去,直接踏碎了他们的身体。
“哞哞!”
一头又一头的牛从城中冲了出来,混入冀州军中,那牛角上的弯刀便成了杀人利器,将一个又一个冀州军干倒。
原来这些牛,尾巴上面,都捆绑着一把香烛,这香烛之火,虽不旺盛,但却灼烧得十分疼,而火也是极难熄灭。
冀州军被冲撞的七零八落,毫无阵型可言。
就在此时,城中又响起了一阵马蹄声,只见管亥亲率两千骑兵冲了出来,对着混乱的冀州军,大开杀戒。
“杀呀!”
冀州军先是被火牛冲乱了阵脚,如今又被管亥冲杀了一阵,早无斗志可言,纷纷后撤,逃命。
可是不曾想,有一大部分战马没有跑出几步,便开始拉稀摆带,越跑越慢,被管亥等人追上来,连人带马,一刀两断。
冀州军这才幡然醒悟,怕是那豆子吃不得,可是如今已经悔之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