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读了研,嗯,其他方面最近怎么样?”
“哦,其他也没什么,都挺好。”生活平平淡淡,安安稳稳,的确是挺好的。
沐展敬松了口气,“那就好。”
虔心不明白他所说这句话地深意,也没有追问,而后车内便是又归于沉默。
不久,到了虔心所居住地小区,待沐展敬靠路边停下,虔心道了谢正欲下车。
“对不起。”语气有些急,沐展敬转过来身来,侧着身子看向她,依稀可见虔心表情的疑惑。
“一直欠你一个道歉。”此时沐展敬没有以往的随意,“之前的那段感情我很抱歉,那时玩心大,感情的事随心所欲的很任性,有伤害到你真的很抱歉。”
他认真的看着虔心,生怕会错过她的哪一个微小的表情。
然而并没有。
她只是轻扬了嘴角,有了浅浅的笑意,“都过去多久了,早就无所谓了。”
说过之后便打开了车门,“走啦?”
“嗯,再见。”
只是还会再见吗?
纵然两个小区邻近,但想要遇到她却很难的。
回到家中,沐展敬一个人窝在房间里,不知为何听到她说“早就无所谓了”时心脏竟然有那么一丝揪痛。
给她道歉不就是希望她无事吗?可是为什么在得知她已无所谓时又格外的不好受。
晚间,梦里。
虔心梦到了白天与沐展敬临别的场景,他道歉时坦荡认真,的确是怀着歉意和愧疚的。这是他从未见到过的沐展敬,纵然他提分手那天,歉意和愧疚也没有如此明显。在她的记忆中,沐展敬一直都是有些吊儿郎当的样子,就连高中做试卷时,他思考着问题都带着一股随意的漫不经心,他经常痞痞的笑,偶尔正经起来似阳光大男孩,但一般正经不过一会儿便又恢复原形。
两年多未见,他变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