搪塞母亲几句,转身回了房间,却听到左边房间父亲的哼唧声。
半夜三更的父亲不睡觉,犯病了?
刘大伟心里疑惑推开房门看到父亲身影蹒跚蹲在炕上,好像难受极了,连带着咳嗽,一股浓重的烟味。
“爹,你这是怎么了。”
“我就是难受,被火烧着了的难受,估计这胃病又犯了。”
“爹呀,您这病许久都没去复查了,也该去复查。”
“咱们家哪有这么多钱,再复查大笔银子,花销完了,咱们又得回到解放前,还是省着点用,我这把年纪了,生个病也是常事,死了就死了我得给你们留点活路。”
皱纹遍布沧桑的脸,此刻在灰暗的光线下更显憔悴。
父亲这把年纪,从年轻时苦到现在没享过一天福,到老了,疾病缠身还没钱看,是自己没用啊。
想到这里,刘大伟满心难受。
突然之间,一股暖流从耳尖开始荡漾,逐渐在全身扩散,刘大伟眼睛瞬间明亮,可别人看不到,刘大伟只觉这房间所有角落都尽收眼底。
就连两只老鼠衔着一粒玉米过去,也被自己看到,刘大伟哼了一声。老鼠受惊,很快钻到一个小窟窿里不见。
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只见父亲骨骼,肺部,胃部尽收眼底和之前那个女人一样,所有的器官都在自己面前摊开,像一块案板上的肉,五经八脉各处显现清晰如画。
可是,父亲的胃部有一团浓黑的阴影,逐渐扩散,刘大伟眯着眼知道父亲的胃部开始发炎,病重了。
“爹,您觉得哪里不舒坦?我给您揉一揉,我会按摩,上次去省城,跟一个人学了一点。”
“行,上炕上来,帮我揉揉肩膀,这里!”
刘大伟连忙爬上炕,蹲坐在父亲身后,轻轻的按摩父亲的各个穴道,可掌心里的温度,却朝着胃部方向开始发展,慢慢推送。
一团白色的雾气缓缓自掌心升起,迅速从刘父身后缓慢铺展如一幅锦绣画面,拓展之处,黑色浓雾逐渐消散,转化为浅灰色粉色,淡粉色,逐渐发白。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刘父面色通红,十分舒坦,汗珠涔涔的额头散着清凉的光。
他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转回身,长舒一口气,整整一年,这身子没这么舒坦过,这臭小子在省城一趟学了这么好的手法,再在捏一遍连胃都不疼了,真神奇。
“你这臭小子没白去省城一趟,我这身子骨舒坦多了,刚才差点没把我这老骨头捏碎,不过有用,以后多替我捏捏,说不定连中药都省了,咱们这个家庭也经不起折腾。”
刘大伟心里有数,满口答应,有时间一定再给父亲捏肩膀。
不过再细细瞧瞧胃部浅粉色转为淡淡白色,之后再按摩几次,父亲的胃病应该可以完全治愈了。
回到自己房间,刘大伟意犹未尽,将手掌摊开,细细铺在光线下,这手掌与其他无恙,五指连心,不过个个纤细,不像农家人的手。
这纹路相当清晰,川字纹,在相学上,川字纹乃是家强业大的象征,不过他自己却不懂。
想起刚才给父亲治病的情景,不由得喜上心头,不错,以后可以多加训练,说不定可以为人治病,也造福百姓。
这邻里乡亲,家境贫寒的多了去,没钱看病的更在家家挨着,最后严重拖着只能等死,可如今自己学成归来,说不定可以替他们治病……
但没这份自信,不敢确定自己可以治好他们的病,只能一边走一边学,积累经验。
第二天一早,饭都没吃,刘大伟赶到田地头,触目一片清绿,原来花生苗一夜之间开花结果已然成型,刘大伟惊喜望外,赶紧蹲下去,拔起一棵花生苗,看着花生苗下硕果累累,别提多高兴。
这只是实验期,于是把种的一亩二分地试验品全部收了留作种子用途很快,刘青利,刘父刘母都赶来帮忙。
花生苗一夜之间长成了果,又长成六个颗粒的,他们没见过,好不惊喜,又怕惊扰乡邻,赶紧收回家,把房门插上。
惊喜的看着这六个果实的花生刘父惊讶不已,老烟袋子磕了一把又一把,嘴里啧啧有声,捏了一把花生,连烟袋子都扔了。
“这花生怎么长六个颗粒?这六个颗粒个个饱满,了不得。”
“爹这是我之前种的新品种,故意瞒着你们没说,是因为怕你们知道担心,这品种特贵,我就想看看,这六个颗粒的品种能卖几个钱?最近花生价格偏高,说不定咱们可以发一笔。”
刘父瞅着花生这颗粒饱满,个个匀称,是上佳果品,不过,这么好的东西,也不知道能卖几个钱。
见过花生长四个颗粒,三个颗粒的,甚至两个一个的都常见,就是没有见过长六个颗粒并排长个个饱满,着实喜人。
“有时间去省城看看,说不定咱这果实能卖个高价钱,俗话说物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