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举座皆惊,刘大伟可不单对花卉熟时,甚至明确它的药性,弱点,生长环境,温度适宜,简直全才。
除了对毕竞多才感到惊讶外,更对这花的特性而感到惊讶。
尤其周星忍不住欲伸手触碰李教授却横出一手,将他手拍掉:“你这臭小子,现在就上下其手了,知不知道花真的很弱,轻轻一碰,花凋谢三年,三年之内不出绿叶不出红花,呈现落败之象。”
“怎会这样?那这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也太娇贵了这品种肯定很……”
“这花也不是不可碰,只需在冬天时期将它搬出室外,在10度的阳光下暴晒三个小时,接着放回室内,每天用喷壶喷洒两个小时左右,使花叶花根得到湿润,逐渐的适应温度之后便可触碰。”
刘大伟随口一说李教授确实不自胜:“小刘,你实在让我意外,那日在花卉博览会,你让我惊为天人,如今更加博学多才,你怎会懂得这么多。”
说完又把毕竞往别处领,走了一圈,见识各种花卉后,这才来到一处温室,外面通风玻璃掩映流光溢彩,显得温暖。
打开一扇玻璃门,里面温暖如春,大有适宜的温度,刘大伟仔细看了一眼,这里名贵至极的花种随处可见,其中一盘放在正中心极为显眼,大的英皇金光圈将整个花卉盘住,花叶淡淡呈现绿色,花卉呈现黑白两种,属于阴阳极致的一种。
刘大伟盯着看了一眼,脑海中顿时出现一幅画面,李教授心中着实惊叹,因为这花不要说刘大伟就算自己也经过多年努力,多方打探后,才知晓这花的品性和生活温度。
极力养育才保住这一盆,若刘大伟连这花都认得,并熟知它的特性,那才当真了得。
“小刘,你看看这花叫什么……”
“双鱼,沙漠最严寒最酷热最极端的地球边境两端,生长时期花期极短,一般为三天,最高为7天,盛开之际像昙花一现,转瞬即逝,在阳光下曝晒,可见曼陀罗两种颜色,黑白相称,阴阳蓝绿相配,药性极为毒辣,可治百病,但用量需得适当,每三颗为一疗程……”
教授倒抽口冷气一字不差,全说对了,臭小子……
“竟然连这花你都认得?”
“我曾经查过很多资料,所以相对熟悉些,算不了什么。”
“跟你说过,谦虚过分就是骄傲。”
刘青利在旁边边说边笑,实在感叹,不由得对刘大伟刮目相看,这男人全然变了一副样子,好像从未认识似的。
从花园离开到正厅旁边,葡萄架将整个大厅遮盖住,大厅顶端用金丝楠绿工艺盘类的遇到,看上去极为工整豪华,却奢侈低调,刘大伟坐在边沙发一侧有保险箱,打开后一地碎片,刘大伟愣了一下弯下腰,眼前顿时出现一幅画面,他得知这乃康熙皇帝最稀罕的一对母子瓶,其中母为鸳鸯子为凤凰。
“这么好的东西竟然碎了,实在可惜……”
李教授不由感叹:“别提了,这东西被我不小心打碎,当时心痛的我这老毛病都犯了,几天几夜睡不着觉,可我找了太多工匠无法将它粘合,就算黏合痕迹太深,也是一件废品……”
说完李教授又重重地叹了口气,坐在沙发上,这东西自己过于喜爱就是拿出来显摆给老朋友看,后来忘了收拾,一回身打碎,差点呼吸不过来。
刘大伟认真摆弄碎瓷片,周星在旁边长吁短叹,这花瓶昂贵至极,不要说自己一般人想要买这东西,也得想着又想。
可这么好的一件东西已经摔碎了,不要说李教授换作自己也会心疼几天,看到刘大伟认真蹲在一边,拿起碎片比对的样子,又觉得好奇,随口一问。
“刘兄这要干嘛?不会要把这瓷片重新拼凑上吧?”
“我想试试看,说不定可以。”
“啥?你说的是真是假……”
刘大伟点头,在李教授无限火热的目光下,缓缓的蹲下了身,拿来放大镜,戴上白色手套,认真的进行碎片比对。
碎瓷片相当严谨,合丝合缝不说,连他的颜色,花纹路线包括分子都要一一比对过后才能拼凑完整。
出现丝毫错误便会出现瑕疵,所以拼凑这种东西,若无金刚钻还真不敢揽这瓷器活。
刘大伟脑海里出现一面比手中放大镜更加细致,更加明显的放大镜高达几万倍,所有的碎瓷片在面前仿佛透明严严谨谨,刘大伟用了整整两个小时将一个碎了的母鸳鸯瓶完整拼凑。
长呼一口气,浑身都是汗,过于紧张,手套都浸湿了,这么贵重的东西,不要说他们就连自己都能驾驭,幸好被自己完整拼凑。
“大家先不要碰,这东西用一种特制的水碱先粘过稳妥,等过了两个小时后,胶干了,便可将它捧起来细细观察,哪怕用放大镜来观察,恐怕也看不出他是曾经碎裂过的东西,所以这点放心。”
周星在忍不住,一激动趴在刘大伟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