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玉晗如此说,嫦兮指着天机书上的内容,对玉晗说:“按照这上面记载的内容,那谢寒枳的妻子应该是那个护国公主——江沅?”
玉晗接过嫦兮手里的天机书,看了看关于谢寒枳的内容:“对啊,没有错!他的妻子就是江沅,而且这谢寒枳和他的妻子江沅自幼相识、彼此钟情,他们两个算是一段难得的好姻缘。”
“我们在凡间时了解到,这谢寒枳的确是娶了妻,但是他的妻子不叫江沅,而是叫柳蔓云!”牧北插话说
在听到柳蔓云这个名字时,玉晗眉头一皱,随即又开始翻着手里的天机书,等翻到自己要找的那一页后,他细细的看了看上面的内容。
“不对啊,这谢寒枳娶得怎么会是柳蔓云呢?这柳蔓云虽是因为谢寒枳帮她父亲洗刷了冤屈,而对谢寒枳心生爱慕。但是在被谢寒枳严词拒绝以后,也就逐渐死心了,最后嫁给了一个小官为妻,夫妇感情深厚,她还活到了六十二才离世呢。“
玉晗看完以后慢慢对两人说到,又将天机书递给嫦兮和牧北两人,听完了玉晗的话,牧北看了下关于柳蔓云的那一页的内容。
又将那谢寒枳的整件事从头到尾的想了想,有些难以相信的看着嫦兮说:“难不成,这谢寒枳失去记忆的这件事,是那柳蔓云太过痴恋谢寒枳,所以找了幻猫帮忙?”
但是随即牧北又摇了摇,觉得自己猜测有些不合理,他指着天机书对嫦兮说:“可是这柳蔓云,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凡人,她又怎么会和妖族的幻猫扯上关系呢?”
那天机书上的确没有写柳蔓云的一生和妖族有过什么关系,这让嫦兮也颇感费解,嫦兮对于这三人明显已经被打乱的人生叹了口气:“算了,事实究竟如何,明日回到凡间给谢寒枳回溯过往后就自会有答案。不过现在按照这天机书来看,谢寒枳想要见的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江沅,那么至少很有可能他不是得了癔病,这就行了。”
嫦兮站起身来,将天机书交还给玉晗:“行了,我要知道的也了解的差不多了,天色也晚,我和牧北就先回宫了,明日我们再来找你,到时你和我们一同下凡。”
玉晗小心的从嫦兮手里拿过天机书,看着嫦兮和牧北两人离开,在牧北经过他的身边时,玉晗拉住了牧北的袖子,小声的对他说到:别说我没提醒过你,娶了嫦兮,算你倒霉!”
说着,玉晗还神秘莫测的对牧北笑了一下,而后他松了手,抱着天机书就朝另一个方向走了。而听了玉晗的话的牧北,看了眼玉晗离去的身影,又回头看着已经快要走远了的嫦兮,感觉一脸的莫名其妙。
但是看着嫦兮越走越远,牧北也就无空再想些什么了,他赶紧出了华晨宫,追上了嫦兮的脚步。
牧北跟着嫦兮回到了她的白薇宫,进了宫门,牧北看着那一地的白色蔷薇花。想着自己上次来时,被嫦兮当做了登徒子,还差点被她划了一刀。
这想着想着,牧北就笑了出来。嫦兮原本好好的走着,结果突然听到了自己身后的牧北的笑声。
“你笑什么呢?”嫦兮停下脚步,好奇的看着满脸笑容的牧北问
“我是在想,上次我来你家时,被你误会成了一个登徒子,追着打的那件事。”
牧北这么一说,嫦兮也想起了那件事,她也跟着笑了起来,但是随即又反驳到:“什么是叫被误会成了一个登徒子?你上次那副做派,根本就是一个登徒子!”
“是是是,上次是为夫的错,夫人教训的是!”牧北赶紧采了一朵美丽的白色蔷薇花送到嫦兮手上,痞笑着向她道歉。
嫦兮拿着花,心中欢喜,又牵起牧北的手,眉不再只是我一人的家目含笑:“还有,以后这白薇宫也不再只是我的家,而是我和你的家、是我们的家。”
牧北此人平时虽然也是一副浪荡不羁的模样,脸上也时常都挂着笑容。但是这其中有几分是真、又有几分假,只有他自己知道。
但是此时此刻他是真的很开心,笑容之中带着真挚,他很喜欢嫦兮说的话,尤其是她说的“我们的家”这几个字。
嫦兮牵着牧北的手,带着他进了宫内,一进宫,嫦兮就找了一个精致的瓷瓶将牧北采的那朵蔷薇花给插了起来。
而牧北则在嫦兮插花之际,就没精打采的在桌边坐了下来。插好花回来的嫦兮将瓷瓶放在了桌上,瞧着牧北:“你这又是怎么了?”
牧北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有气无声的吐出一个字:“饿!”
“你怎么又饿了,方才在玉晗那里,你不是吃了许多的糕点吗?”嫦兮想起那一盘几乎全部进了牧北的肚子的糕点,实在难以相信他现在居然还饿。
想着那一小盘糕点,牧北撇了撇嘴:“就那点东西,我根本就没有吃饱,再加上刚才在华晨宫里,你和那个什么玉晗上神又谈了那么久,我早就又饿了。”
说着,牧北他还鼓起了腮帮子,可怜兮兮的望着嫦兮。从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