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稳住自己的情绪,“公主你是不是误会什么?”
容睿姬面无表情地给她递过去一张帕子,边观察她的神情边道:“将军和白珏是什么时候开始熟络起来的?”
“臣和白珏不熟。”顾婉卿极力撇清关系。
“本宫从来都没有看见白珏对哪个女人正眼瞧过。难道你对他来说还不特别吗?还不熟?”容睿姬示范了一下白珏方才的手劲,“他刚刚可是这样抓紧你的,平时他从不亲近任何姑娘。”
“白二爷抓的是臣的衣袖,和臣并无肌肤之亲。”顾婉卿无奈摊开自己的衣袖,继续解释,“臣和白二爷真的才认识不久,没有公主口中所说的这种特别。”
要说有什么特别的联系,那只能是为了顾曦去刺杀白珏。
但这种撇清清白的借口,顾婉卿怎么可能会说。
容睿姬皱皱眉,靠在车窗旁,微风牵动她的乌黑鬓发,“你们啊,替父皇做事的人,总是对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也守口如瓶,真是无聊透了。”
顾婉卿又继续饮茶,本想着什么话都别多说,熬到回府就行了。
但是马车行驶了一段时间,她那诡异的好奇心又涌来了。
“公主从小就和白二爷认识吗?”顾婉卿问。
“从小?”容睿姬撑大双眸,连忙摇摇头,“没有人从小就能认识白珏。因为他在十二岁以前,不在白府长大。可以说,也不在炎安城内。他和白凌是分开的,和父亲也是分开的。”
“什么?”
“他没跟你提起过吗?”容睿姬低头想了想,“若他没说过他自己的经历,那你就当我也没有说过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