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话的声音不那么颤抖。
她一向高傲,不愿故作委屈,更不愿花带雨。
尤其是在面对这个张贵妃的时候!
张贵妃盈盈一笑,故作开导地道:“长公主,这就是你的不懂事了。那云藩国的世子一表人才,今日宴会上谈吐得体,许多官家姐都称赞不已,可是心里头如意郎君的理想人选啊。云藩国气候宜人,居住起来并不比炎安城差,待到世子登基那,公主你可就是一国之后啊,和你的母后一样尊贵,难道不好吗?”
“一国之后,呵……”从容睿姬的喉腔中都散发出对张贵妃这番话的不屑和鄙视。
她朝着皇上磕了个头,“父皇,母后确实有无上尊贵的身份,但是她终归还是生病而逝,生前总是因为后宫诸多事情而郁郁寡欢,争宠、事务、对父皇的思念,这都让母后病重缠身。母后的心里只有父皇一人,可父皇是下之主,后宫必要充实才能绵延子嗣,母后身为南炎的皇后,就是在识大体和爱当中纠结郁闷。女儿实在是不想步母后的路!……”
“你放肆!”
皇上重重拍案,打翻了墨砚。
“朕看这些年对你是愈发纵容,才纵得你不知高地厚了!这门亲事不只是你个人,还牵动着整个南炎。师已经算过了,他就是你的好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