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雨乔也不多问,实在是困倦难支,只是微微颔首。
华生听到脚步声,门推开之前,把眼睛闭上了。
秦怀道轻步走至窗前,先是伸手把住他的手腕,为他把了脉,又将一些药膏敷在了他脸上的伤疤处。
随后解开了他的上衣,给他胸前的刀伤换药。
一切都轻轻仔细地做完,问道:“要继续装睡到几时?”
华生只能轻启薄唇:“谢谢。”
秦怀道起身:“我今日就只是来送药的,看你似乎整夜未眠,我就不多坐了。”
华生也不挽留:“慢走。”
秦怀道走出去,却在院子里的秋千上坐了下来。
四月已过,五月已末,炎热的六月就要到来。
院子里的几树桃花早已凋谢,但那些爬墙的蔷薇却开得甚好,还有几簇玫瑰,更是艳丽无比。
从半开的窗子望进去,那雨乔已经熟睡,黑色的长发披散,衬得那脸苍白,说不出的美丽,带着易碎的脆弱。
他来之前去过衙门,案情并没有进展。尽管在李泰李佑的施压下,各处衙门都在尽心追查,但关于土匪的影子却是丝毫无见。
坐了一会,眼睛总是忍耐不住要透过窗子朝内看。便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