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这位公子敷过药,便私下以兄弟相称了。”
原来如此!
雨乔再度去深望秦怀道,算起来他们二人是不打不相识,抑或是冤家路窄,又似友非友,但心头却真是没有半分厌恶的。
他的头发和鞋子上布了一层薄灰,他总是如清池那般干净的男子……
想必是赶了长长的路途之后,竟是未曾回府梳洗换衣。
他的眼睛也对望上她。之前只觉得她张扬又泼辣,那性子冲人,如今整个人不只是长高了许多,女子的那沉婉气息也浓起来了。
雨乔牵动唇角浅笑了一下,站起身来:“多谢公子几次三番送药来,只是这里不便留公子久留,我这就送公子出去。”
秦怀道便即刻站起身来,二人同时举步,往院子外边走。
经过一条石子铺成的小路,两旁的月季开得正好,竹影投射在地上,每一步,都成为掠影。
眼见四下无人,秦怀道站住,雨乔便也站住了。
他还没开口,她便问道:“你长途奔波,就径直来了这里,可是华生的伤势并非见好?”
原来,她关心的竟是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