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看看雨珠和雨乔,掩嘴笑道:“是我失礼了。”
搀扶着刘明博坐在她身边,对老夫人道:“我儿的确有这个固疾,请了多少良医都未曾医治,偏他自小又不喜有人守着他睡,只怕以后得用绳子绑在床上才好。”
雨珠惊声道:“这怎么使得?”
说完连忙垂下头去,脸庞更是涨红。
陈氏含笑道:“往后,有这样疼人的媳妇儿守着他,我便放心了。”
刘明博坐在他身边,也把个头微微低垂,柔柔的笑了,那份娇羞,把个雨乔都几乎看痴了。
偏他那般美,那般明艳,那般娇嗔,却又偏偏一点都不娘,这就很有意思了。
陈氏起身,对老夫人屈膝道:“眼下快到秋闱的日子了,他有多日没去书院,我这就领了他回去了,等他腿伤好全,我们母子再来登门拜谢。”
老夫人颔首:“自然是学业更为要紧。”
一番礼数之后,刘家人出了府,陈氏和刘明博上了同一马车。
车子一动,陈氏就抬起脚来,踢在了刘明博的膝盖上。
这一下不重,刘明博生生的受了。
他那双美得惊心动魄的眼睛里,有着忧伤:“母亲怎地不问问,我是如何受伤的?还是伤我的人早已跟母亲细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