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真怀疑新弄回来的仙鹤,是老白鹤的分身?”
“无风不起浪,这一次,只怕是真的了。”
宜法叹了一口气,“好在那些个小东西,都养在兽堂。”
养在兽堂的灵兽,都是不能认主的,只拘了部分神魂于命牌,便于驱使。
“养在兽堂也不行啊!”
知袖有些冒火,“我来的时候,还曾看到有弟子乘鹤而行到处耍呢。”
“乘行就乘行吧!”
宜法声音淡淡,“这么些年,白鹤几次到坊,连你我都曾坐于他背,更遑论其他?”
千道宗立宗数万年,明面上的东西,谁不知道?
“他这么急着弄一堆分身,倒不像监视什么。若没意外,应该还是病了这些年,求生心切,想把当年的事,再玩一遍。”
啊?
知袖脸上迅速变色,“你是说……”
宜法微微点头,“林蹊把她的仙鹤送给了太霄宫叶湛岳,他修的功法有些特殊,这几天已经感觉不对了。”
“……”
知袖气白了脸。
那老白鹤分明是当着她的面,算计她家的人啊!
若不是林蹊打死不肯要仙鹤,若不是她权衡利弊后同意了,后果……
“这样说,太霄宫是要出头喽?”
“不错,秘密照会已经发来。”
宜法倒挺高兴,他们家不用出头,“除了我们几个大宗门,其他各宗,太霄宫已经亲派了人手。没意外,还有个把月,就要见分晓了。”
“……”
知袖把师姐没喝的茶拿过来,咕嘟咕嘟喝完,“以仆噬主我听说过不少,可是噬主之后,还能借主之灵为己用……真是闻所未闻,当年百兽宗的那位就那么蠢吗?”
“谁说他蠢?”
宜法可惜地看了眼被她砸坏的玉杯,从石桌上又拿了一个空的倒满,“据查,当年的两人应该是有主仆情谊的,那位前辈伤重不治,放心不下百兽宗,用自己的灵力助灵兽更进一步,然后托付整个宗门给他,也是很正常的。”
不正常的就在,有人食髓知味,而且越老越贪婪。
宜法轻啜一口灵茶,“这么多年没被发现,除了白鹤自己谨慎只对魔门弟子出手外,最主要的是,他一直没用分身对新主赶尽杀绝。”
魔门功法大都霸道噬血,走的是歪路子。
修炼的时候失了部分灵力,甚至泄了部分生机都很正常。
“但这一次……”
宜法放下玉杯,“他是打错了算盘。”
“或许……他没打错算盘。”
知袖想到了什么,“白鹤年纪大了,临死前拼一拼十阶,冲得过,以他的本事就算打不过人,跑还是很容易的。”
“所以啊!重平师兄他们还没回来。”
宜法笑了笑,“而且,叶家的叶琛也不是好惹的。别人怎么狗咬狗,我们就不必管了,回头等他们动手,我们再处理那几只小鹤就是。”
……
太霄宫,叶家别院。
三个叶家长老,盯着叶湛岳结束今天的修炼,“如何?”
“没有增……,又少了一丝丝灵力。”
叶湛岳的面色很不好,“老祖,我这样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快了!”
须发皆白的叶琛笑着给他宽心,“只要有十个人以上的证据,老白鹤想不认账都不可能。”
“……”
别人认不认账,叶湛岳不想管,他现在只想关心自己,“老祖,我这两天,还有丝精神不足……”
“你那是吓的。”
叶琮打断他的话,“放心,我们已经查过宗门秘档,老白鹤的噬主魔功,只能少少地影响新主。”
“可是……”
“没有可是。”
叶琛在叶湛岳腰间的玉佩上连打数个手印,“湛岳,你的年龄还小,修为还低,哪怕尽数付之流水,重头再来,也无需多长时间。”
“……”
叶湛岳的脸白了白。
在老祖们看来,他无需多长时间,可在他呢?
“这世上的机缘从来都不是白来的。”
叶琛深深看了他一眼,“相比于五行秘地那种可能丢命的机缘,白鹤的这场机缘,不仅于你,于我叶家,甚至整个太霄宫,都非比寻常。”
要是老白鹤真的借此冲进十阶,那就值钱了,不管是活的,还是死的。
不仅他值钱,百兽宗的赔偿也一样值钱。
“湛岳,从今天开始,你不要再出门了。”
“……是!”叶湛岳心下颤了颤,“湛岳恭送三位老祖。”
房门在他面前,轻轻开了,又轻轻合上。
叶湛岳再也维持不住坐姿,摊倒在蒲团上,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