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人家有惯的条件,这是她们羡慕不来的。
“这倒也是。”司马蓓怡不要她再送了,“就送到这,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突然看到静柔面色大变,盯着天上,直接撇下她追人。
司马蓓怡也忙抬头,却见一个满身是血的光头和尚,正在坊市上空急掠而过,那方向明显是要到乐机门去。
这?
又出事了吗?
“那是谁?清海大师?”
“是!”
静柔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她的师父师叔们,可是跟清海大师一起去迎清远那些人的。
现在清海这个样子回来,那她师父他们呢?
……
“被困天虚阵?”守怀真人大惊,“清海,你确定是天虚阵?”
天虚阵,其实又名天虚禁,是修仙界早就禁了的禁法。
传说,它不仅需要制阵者献祭精血,还需要二百六十四个十二岁的童男童女活身献祭。其旗面,更是无数怨鬼的发丝织就。
自古相传,所有被天虚阵困住的人,不管多大本事,最低都得有十二年的天地轮转,否则根本出不来。
“确定了。”
清海的面色已经不止是白,早就透着青灰。
以血遁逃亡,他的法力和寿元,都受到了影响,“我因为有伤,被他们一直护着,发现不对的时候,随庆第一时间把我扔了出去。”
可是他自己却迟了半息,没跑出来,“我师兄他们没意外,也被困在了天虚阵中。”
“那个面具尸王呢?”守怀真人的眉头紧皱,“他当时在哪?”
清海强撑着回答,“面具尸王一直被秋宇真人看着,他的样子……似乎也不知情。”
“天虚阵箍住的地方,草木都不一样,你们这么多人,怎么可能就没一点警觉?”
“不是我们没有一点警觉。”清海顶不住,又给自己服了一枚丹药,“那处山谷,没有草木,打斗痕迹明显,再加上……还有我大昭寺、乐机门十数弟子的尸体……”
天虚阵早多少年没出现过了,再加上,那里离乐机门又没多远,谁能想到?
“守怀,你别再问了,”清海喘着粗气,“赶快通传各方吧!”
通知各方?
守怀真人的眉头拢了拢,“今天一早,发现坊市的传送阵坏了。”
啊?
清海吃惊之下,牵动了伤处,痛的面上一阵扭曲。
“不过你放心,我马上就以飞剑传书,通知各方。”
“飞剑传书?”清海按着腹间最大的伤口,面容痛苦,“对方既然弄坏了传送阵,肯定就是想拖延时间,这件事,最好秘派弟子……”
他在守怀真人灼灼望过来时,突然说不下去了。
人家一环布一环,他们能想到的,人家又怎么会想不到?
乐机门容惑等四个元婴也被困天虚阵,现在又能派谁?
远水解不了近渴,乐机门只能固守,让消息慢慢散开。
想通了此点,清海好像再也撑不住了,眼前幻影都出现了。
“你先好好养伤吧!”
守怀真人朝两个弟子摆摆手,“送清海大师……到下鶶院。”
两个执事弟子,忙扶了清海走人。
守怀真人目送他们走远,才摸出万里传讯符,对一早发现传送阵不对,就秘密派出的弟子传讯,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把这里的情况,通知各宗。
为了麻痹那些黑袍人,他还是把这边的情况,以飞剑传书的方式送出去。
现在,守怀只希望,黑袍人盯的是他的飞剑传书。
……
望霞峰,陆灵蹊明显感觉不对。
这里各处的阵法都在亮起,不仅如此,好像守峰的执事,又多了两个结丹修士。
她真的不希望自己往坏的地方猜,但现在看人家那严肃的样子……
还有,司马蓓怡是怎么回事?
都大半天了,还不回来。
是……坊市那里也出事了吗?
陆灵蹊在房间里转过来转过去,半晌后,终于忍不住,亲去问人,“这位师兄,你是从坊市回来吧?”她拦住一个刚御风从阵门回来的,“我是千道宗的林蹊,请问你可看到司马蓓怡师姐?”
她打量对方的神色,发现人家没什么慌乱,才稍为心定。
“司马师妹?”
道人指了指正在往山上赶的人,“那不就是。”
还真是。
“多谢师兄。”
陆灵蹊连拱手,跑到阵门处等人。
“林蹊,你怎么在这?”
司马蓓怡其实先去了望舒峰,“你要的东西,我给你带来了。”
她把一个乾坤玉盒塞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