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所以自求一死。”
做为一个男人,护不住自己的女人,这份打击,也跟了他好多年。
元婴心魔劫时,他差点就死在无尽的自我否定里。
“可是,再怀疑也没用,她——真的死了,尸体是我亲手装裹,那就是她。”
“……”
成禹掌门看了看师姐,再看看师兄,把嘴抿得紧紧的。
早死的陆家长辈,他接触得不多,但师兄师姐……,想起这二人,他就想叹气。
两人一大把年纪了,若说无情,分居了这么多年。可有情的事,他们也没少干,不论对方有什么事,只要是有利的,师兄是默默帮,师姐……哪怕嘴巴里嫌弃到天上去了,该帮的还是帮。
如果当年没有夹进那个人,师兄师姐又何至于此啊!
“那陆家墓园的……?”
“衣冠冢。”
陆岱山不想仪芬再误会,不敢让老泪滴下来,眨了好几下,才按下去,“小辈们不知那里是衣冠冢,但如果上泰界的来人认真打听,一定能听到她早沉尸莫机渊。”
莫机渊乃沉水,鸿毛入水尚且沉下,何况是人?
纵有天大法力,入了莫机渊,因为沉水的巨力作用,而浮不上来。
无相界一代又一代,想了解莫机渊的修士多着了,可是,那些人下水后都再没浮上来,撑的最长的,也不过让魂火多亮了三个月。
就算宁知意原先只是假死,入了莫机渊,假的也成了真的。
“不用那些人认真打听了。”成禹看着师兄师姐,叹口气道:“我怕那些人再乱杀人,把宁道友沉尸莫机渊的消息,早用流言的方式,真真假假地透露出去了。”
……
莫机渊?
陆灵蹊没想到,她还没想好怎么打听呢,老祖宗尸身的下落就有了。
“我怎么觉得这么不信呢。”
茶馆里,闲话的老头,正跟旁边的几人说话,“陆、叶两家墓园相连一处,那里才死不少人,马上就传出陆信之母沉尸莫机渊。”老头摸着下巴,“我怎么想,怎么感觉,这杀人之人,是冲着畅灵之脉来的,陆家这是要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啊!”
“不摘怎么办?陆家在这件事上,可没讨着一点巧!”旁边的人唏嘘不已,“陆信一脉都死绝了。”
陆传也废了这么多年。
就算现在奋起,浪费的百年光阴,也没人能陪得起。
“那畅灵之脉如此操蛋,怎么还会有人找?”
“这你就不懂了吧?”
“就是,它再操蛋,后代至少有灵根,对某些后代无灵根者,那诱惑……,嘿嘿!可就大了。”
“可不是,只要瞒好了,可能几千上万年都无忧。”
“只有陆家蠢!”早早就暴露出来了,闹得天下皆知。
“唉!当年陆信之母是畅灵之体,到底是谁传出来的?”
“这个谁知道?”
都三百多年,快四百年了。
传流言的人,修为都不会太高,只怕都死绝了,现在想查,也不可能。
“说来,陆家真是倒了大霉了。”
陆家有没有倒了大霉,陆灵蹊不知道,她现在就想到莫机渊那个满是沉水的地方看看。
如果另一道子息护魂术不是女老祖,那又是谁呢?
流言能传遍天下,自然有真有假……
陆灵蹊脑子里有千头万绪,可惜总是找着找着就断了。
从茶馆出来的时候,她的精神极其不好。
“林蹊!”
李开甲找了她半天,“我一转眼你就不见了?”他看看茶楼,“什么时候你也喜欢茶了?”
“突然就喜欢了呗!”
太霄宫因为他们的到来,在坊市上增加了好多结丹期的护卫,安全的紧。
陆灵蹊看着从旁走过的十人队伍,轻声道:“你放心吧!这里很安全。”所有年轻面容,护卫都会注意。
“我知道。”
李开甲目送那一队人走远,“刚刚陆从夏朝我们大家发出邀请,请我们明日去陆家作客,包括……包括游览世人都很关注的陆家墓园。”
什么?
陆灵蹊呆了呆。
李开甲看向这个也应该姓陆的少时伙伴,在心里偷偷叹了一口气。
拜进天剑宗这么久,他早不是当初了个懵懂的小傻子了。
陆家有关畅灵之脉的事,传得沸沸扬扬,真不怪他联想。
若不是心有顾忌,陆爷爷和陆懔叔如何会改姓?
“永芳爷爷和懔叔、惠姨都好吗?”
“……”
陆灵蹊愣愣地转头看向他。
曾经的质朴少年,早就成了有名的少年天才。
“不好!”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