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比别人更早地接触到吧?”
“……”
“……”
渭崖瞄瞄沉默的一庸和鲁善,没有当出头鸟。
人家说的是事实。
丹堂只管炼丹,其他……他不参与。
“这类人是有。”
一庸想了好一会,到底艰难开口,“生与死是个过程,我们大部分人都逃不掉,但是林蹊,我们能因为,总有一天会寿元断绝踏入死地,而不努力求生吗?
证道丹炼出来,惠及的是天下生灵,是反击佐蒙人的又一强力保障。
你要因为那么一小簇人,而否定所有一切,让证魂草白白的浪费吗?”
“……”
陆灵蹊摇头,“我没有这个意思。这一点,几位前辈都可以放心,但是,证魂草……具体怎么供应丹堂,炼出来的证道丹怎么分配,不是我一个人想,就可以的。”
“你要找谁商量?”
“证魂草是神陨地里的出产,首先,我要跟那里的前辈们商量好,其次,真正的托天庙是建在我们天渊七界,我需要和联盟的人商量。”
证道丹的分配问题,未来不知会牵扯多少人。
这么大的事,哪是她一个人就能做主的?
陆灵蹊也不愿去动这份脑子。
而且美魂王和雪舞前辈闲着也是闲着,这时候多动动脑子,将来出来,才更适应。
“渭崖前辈,在跟他们商量之前,请问,我可以用手上的证魂草委托您帮忙炼制证道丹吗?所需一切费用,您都可以到云天海阁找我义父余求,或者我师父祝红琳。”
啊?
渭崖摸摸他的胡子,很想问余求和祝红琳什么时候成了她的义父?她的师父?
“咳~”
老头清清嗓子,“老夫可以代表丹堂接受小友的委托,至于费用……,要不然这样,我们丹堂出其他灵草,以后,我们六、四分成,我们六,你四。”
“前辈,云天海阁家大业大,我想不会缺证道丹的其他灵草,您如果担心证魂丹的丹方泄露,也可以隐去其中三味不是很值钱的灵草。”
证道丹明显对义父余求的‘神泣’有很大帮助。
“至于怎么分成……”
陆灵蹊笑着道:“前辈,您跟我义父谈吧!”
师父祝红琳那里就不必了。
在云天海阁混了那么长时间,她早就知道,有其徒必有其师。
师父祝红琳跟知袖师叔差不多的性格,让她去谈生意,绝对是难为她。
陆灵蹊不想难为师父,也不想自家吃亏,很自然地就把义父余求推了出来。
“只要你们谈好,我这里证魂草马上就能全拿出来。”
“那就……一言为定!”
发现一庸和鲁善好像都不好奇这丫头怎么跟云天海阁扯上关系的,渭崖只能按下心中的无数疑惑,从刑堂出来,拿着陆灵蹊请他帮忙带的传音玉简,直接赶到了云天海阁的驻地。
又从天上掉下一个大馅饼,砸得余求和祝红琳激动不已。
两人开了大殿的所有禁制,跟渭崖讨价还价。
“……渭崖长老笑得脸上褶子都出来了,应该是好事。”
赵立很可惜,不能第一时间围观,“张穗,小珍儿呢?她不会才拜完师,就跑路了吧?”
他这个当师兄的,都给了见面礼呢,“祝师伯和我们都在这里,她不跟我们好好修炼,好好结交四方,这么跑了,算怎么回事?”
“你们问我师父吧!”
瞄到秦殊也盯着她,张穗很是郁闷地道:“珍儿的事……,我不方便过问。”
她哪有本事去问林蹊的事儿?
那丫头随便哪一件事,都不是她能搞得定的。
就是师父,暂时也只能模糊她的出身,喊她珍儿。
“你怎么就不方便过问了?”
赵立忍不住严肃起来,“你跟她吵架了?”
张穗:“……”
她觉得,师兄真能高看她。
不要说她没胆子跟林蹊吵,就是有胆子……,瞅瞅她砍人骂人的利落劲,肯定也吵不过她。
“唉!你们看我像吵架吵赢了的人吗?”
张穗唉声叹气,“珍儿的家里有些复杂,以后你们就知道我现在有多难,多可怜了。”
无知是福啊!
张穗特别羡慕当初无知,又没有秘密的自己。
“……你这复杂,指的是哪方面?”
秦殊总觉得,祝师叔和张穗在对待珍儿的事上,都郑重的过头了。
就是余师叔也古古怪怪的。
“可以跟我们说说吗?”
“不是我不想说,实在是不能说。”
张穗摇头,“如果别人问起珍儿,为了大家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