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一样。
“是一对非常好的防御仙宝,可以分给两个人,哪怕其中的一枚被人打破,只要另一枚还在,都能帮忙顶上一时三刻。”
老者满是希冀地看着宜法,“你给我酒,再给我三百万仙石就好。”
三百万仙石?
宜法吓了一跳。
她哪有钱?
就算有钱,也不能这样花。
同心如意……?
“我换!”
鲁善从巷子的另一头,一闪而至,“闻人兄,我跟你换。”
“……”
老者脸上肌肉控制不住地抖了几抖后,没管鲁善,执着地朝宜法伸手,“一壶好酒,一……一百万仙石。”
什么?
宜法眼神挣扎了一瞬,到底从储物戒指中,给老者摸了一个玉葫芦,“就当晚辈孝敬您的。”
趁人之危这种事,她是不会干的。
“咕咕咕……”
老者实在是受不住那份酒瘾,拿到她的玉葫芦,就狂灌了数口,压下了那份抓心抓肝之感,“好酒!不过,老头子我不是占人便宜的人。”
同心如意被他以灵力送到宜法的面前,“没有一百万,十万,你总有吧?”
“……前辈,没有您这样做生意的。”
宜法真不想在这里,被人注意到。
她朝鲁善微一拱手,朝早就等着开门的知袖打了一个响指,开门进门关门,那速度如行云流水般,几乎就在一息之内完成。
“闻人兄,这是我的酒。”
鲁善微微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把目光集中一老者身上,“特别炼制的烈阳。”
咕咕咕……
老者又连喝了数口酒,一把抓回同心如意,好像没看到鲁善一般,一瘸一拐地,又往他的院子去。
“……”
鲁善看着他‘哐’的一声,关上院门,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好半晌才转身离开。
“他是刑堂堂主鲁善?”
透过门前小小的镜光阵,知袖问宜法。
“……是!”
宜法在脸上抹了一把,恢复本面。
这一会,她真很希望他们没被人注意,“你先别操心他们了,好好看着,左右两巷还有没其他人来。”
仙盟坊市这无处不在的镜光阵,说好也好,说不好……,也非常不好。
幸好隔壁的隔壁,都是他们租的,要不然,她真要担心有没有人透过院门的镜光阵偷窥刚刚发生的一切了。
“没!”
知袖摇头,“两边都安静的很。那老头……,进出的时候我们都见到过。他好好的,怎么非要卖你仙宝啊?”
还卖那么便宜。
要她说,大家凑一点,是可以拿下的。
“酒瘾上来,没钱了呗!”
宜法叹了一口气,“应该还受过重伤,也许就是外域战场退下来的。”
对于鲁善,她的观感非常好。
“趁人之危这种事,我们不能朝他做。”
能得刑堂尊敬的修士,不管现在什么样,肯定都曾做过一些大事。
“我又没说什么。”
话是这样说的,不过知袖的语气中,还是有说不出的遗憾在里面。
防御仙宝呢。
还是一对。
如果她和宜法一人一枚多好啊!
“你的表情已经把什么话都说了。”
宜法翻了个白眼,“认真、严肃一点,今天两边的巷口,哪怕来一只蚊子,你也得给我盯死了。”
“……知道了。”
今天轮到她守门。
说好的,如果突发什么事,守门的人要多盯六个时辰,以防意外的。“
知袖很无奈,“先别走,今天又收集了什么八卦没?”
“天下堂一庸和万寿宗傅清容和离的八卦,你要不要听?”
“当然!”
这可是大佬的八卦,知袖的眼睛忍不住一亮。
这倒不是她非要八卦,而是,多知道这些前辈们的八卦,于他们出门行走,也有好处。
“就是不告诉你。”
宜法笑眯眯地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只把知袖气得原地跺脚。
奈何,她要看门,不能跟上。
她们这边,还在笑闹的时候,隔壁回了院子的老者却拿着自己的同心如意走进了一个满是灵牌的房间。
每一个灵牌,刻的都是两个人的名字。
老者的目光在只刻了半边的灵牌上停留下来,“立君,等等我啊!”
把同心如意丢到供桌,他抱住灵牌呜呜呜地哭了起来,“我好想你啊,你怎么把我一个人丢下了?你们怎么就把我一个人丢下了?我找不到人,找不到啊,白送同心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