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他的手,都有别样的味道。
到时候,您尝尝就知道了,如果喜欢,我也不介意多个师弟。”
瞧这话说的。
华悼公太想鄙视了。
收的唯一徒弟,就想安逸地躺着,不想做菜,就想偷懒。
“我的仙上楼挺值钱的。”他声音幽幽的,“就算你不想继承,也要问问灵蹊吧,万一她愿意继承呢。”
呃~
这个问题,她还真没考虑过。
宁知意挠头。
“她跟你不一样,你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灵蹊……”
华悼公顿了顿,“她好像要养不少人。”
他也想给她养着。
“你也别跟我说,她能挣钱,她那钱挣得多危险啊?我这钱继承的多方便啊!”
华悼公万分期待某一天,能跟天下人宣布,他们仙厨也可以是杀神,“为了灵蹊,老夫这辈子就算再收徒弟,也只能是记名弟子。”
他收了那么多记名弟子,不在乎多一个。
“那大师父再有天赋,也跟老夫无关,而且仙厨之道……,老夫可能也走了弯路。”
不能冲圣,那就是有问题的。
华悼公其实更想跟同道中人,印证彼此的‘厨道’,“只要他飞升,就由老夫来管,你就别管了。”
“嗯!”
宁知意转过话题,“师父,我还要告诉您一件事,就是这一次所有的飞升人员,都会暂留赌物馆。”
“……为什么?”华悼公不解,“是钱两一那边没有提前做好安排吗?如果没有,现在就安排上啊!”
“有些事,可一,不可再。”
宁知意瞅着镜光阵中四大石兽的屁股,“佐蒙人几次在长盛街铩羽,我要是那安画,就不会再在长盛街硬干了。
我会派人看好四门,关注最近的租房情况顺藤摸瓜。
毕竟才飞升的天仙修士,境界未稳,看住外围的几条街道,多注意一点,很可能盯住一个。”
上一次,若不是灵蹊的师父祝红琳帮忙,余呦呦又机警,花城的陈善之就完蛋了。
“为防她这样干,我和钱两一早在几年前,就请陆望前辈在赌物馆用空间法阵另布了不少房间,他们可以在那里稳定修为,避过敏感时期。”
嗯?
真是好办法。
华悼公满脸是笑,“嗯,你们干得不错!”
他的脑子没他们的足,当个听话,指哪站哪的门神,还是不错的。
“还有事没?没事,老夫就要到大门口站着了。”
“没事了。”宁知意笑,“不过站着太累,建议您还是端把椅子,再弄个小几,放壶茶,再抓把瓜子。”
“看戏呢?”
“就是看戏啊!”
宁知意脸上的笑意加深,“您不必如临大敌,如今也不是我们如临大敌的时候了,您现在越轻松,佐蒙人那边就越生气。
我们不能亲上战场,但是,呕呕他们多好啊!”
所以没多大一会,华悼公就端了一把椅子,弄了个小几,摆上徒弟孝敬的葵葵瓜子,又弄了壶好茶,惬意地坐在了仙上楼的大门口。
来来往往的修士,顺着他的眼光,不约而同地都看到了四大石兽的屁股。
这?
人群瞬间沸腾了起来。
“华前辈,”收到宁知意传信的钱两一站在赌物店前,大声请教,“这石兽的屁股……”
“唔!已经背过去半个多时辰了。”
啊?
啊啊?
天渊七界又有飞升修士了吧?
也只有那里的人,才会一个等一个的,集体飞升。
消息很快就从长盛街传了出去,一刻钟后,谈钟音异常低调地过来了。
与她同来的,还有两队天下堂和刑堂的巡察。
……
天渊七界同时炸响的劫雷,好像也震到了托天庙。
八臂神猿站在没有屋顶的第八殿,看向脚下的雷锤。
这家伙滋啦滋啦的,怎么感觉在吸雷呢?
可是,天空万里无云……
八臂神猿还不能转头,但是,眺望远方,好像感觉这天地都在兴奋着。
又是谁在干大事?
他忍不住笑了。
与此同时,神陨地里,散步的银月仙子和美魂王一齐抬头看向朦胧的天空,那里……似乎又亮了些。
这是怎么回事?
两人站在原地,心情激动地看看天,又看看彼此隐约出现的影子。
虽然这影子发育不良似的,还谈的很,但是,真的出现了。
“……前些天,叶猫儿过来说,阿菇娜那些人要飞升了。”
银月仙子语气里,有种特别的复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