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血。
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哪也不要去,就呆在刑堂。”
看着死了的商礼华,圆瞪着一双眼睛,那死不瞑目的样子,不仅飞南叹息,就是谈钟音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就怀疑他出事了,没想到真出事了。
还离天下堂这么近啊!
因为是第一现场,还要查些线索,他们都不好打净尘术,只能尽可能不去看他下身的湿迹。
“商家这些年走背字,商礼华这样死……”
飞南放完给林蹊的传音符,朝面沉着脸的谈钟音组织措词,“只怕会跟林蹊闹。”
“跟林蹊有什么关系?”
谈钟音看了他一眼,“佐蒙人动的手。”
身为天下堂的长老,都被林蹊提醒了,结果……
谈钟音恨铁不成钢,“而且,他死在这里的时间,应该是风门找我未久的事。”
不想管事,从后巷跑,还避着人……
能让她说什么呢?
就是找死的命啊!
天下堂该整顿了。
不施霹雳手段,难显菩萨心肠!
如果商家敢叫屈,敢找林蹊……
这整顿,就从商家开始吧!
早点整顿,固然会让商家再伤点筋,动点骨,但是,至少能让他们早点清醒。
早点清醒了,应该就能低调做人了。
以后,不会再有人庇护他们。
不低调,真会死的。
尤其佐蒙人按着林蹊的话来,这样找商礼华的时候。
“爹爹”
商杰最先奔来。
那惊慌失措的样子,肯定被无数的人看到过。
谈钟音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往后退了一点。
“爹呀!爹,你这是怎么了呀?”
商杰跪下的时候,只觉天都塌了。
父亲的仙婴都被掏了,脸色雪白,连指尖都是雪白,分明被抽走了全身的血。
这事……是佐蒙人干的呀!
可是,商家从来都没有主动得罪过他们。
父亲虽是天下堂的长老,对他们一向是睁着一只眼,闭着一只眼。
怎么会……
“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林蹊都跟父亲示过警了,父亲怎么会在天下堂这么近的地方,被人杀了?
“谈长老,飞南前辈,这是有熟人,熟人放松了家父的警惕心。”
要不然,他的父亲怎么可能会死得这么憋屈?
商杰睚眦欲裂,“你们可要为家父报仇啊!”
“……”
谈钟音目光有些复杂,这是个有点聪明的人,“放心,我们一定会查的。让你父亲……闭上眼吧!”
她其实更想说,给他一个净尘术啊!
天下堂的长老,在临死的时候尿了裤子,太不体面了。
“……是!爹”
商杰伸手朝父亲的眼睛抹去时,另一只手偷偷地打了一个净尘术。
“大哥,大哥……”
商家数位长老一齐涌了进来。
与此同时,快到仙桃园的安画,却拉住了班二奇。
“怎么啦?”
班二奇回头看向她。
“……稍等一下。”
安画看着一如既往,看上去很安静的仙桃园,不知为什么,总觉有些不对,“仙桃园的禁制好像有些不对。”远处最大的那枚仙桃,居然红了。
“成康回来乱动了吧?”
“不会!”
这里成康又不是没来过。
他也曾在这里住过很长一段时间呢。
“成康不是那种随意动禁制的人,这里一定出事了。”
而且,真要动了禁制,他肯定已经迎接出来了。